理那些液体意思,直接抱着傅玉下床,将他按在落地玻璃前,挤进他半跪着双腿之间,把还没发泄性器又从背后插进去,刻也不停歇地开始第二轮征伐。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深到让傅玉都慌乱地向玻璃上贴,可萧逸马上又追上来,严丝合缝地填满他后穴,让他无处可逃。
“……好深……”傅玉语气里带上丝求饶意味。
萧逸舔着他耳垂低沉又沙哑地说着浑话:“越深代表越爱你……”
雪已经停,玻璃外就是广阔雪地,之前欣赏风景此刻却让人无比羞耻,有种他们正在幕天席地下野合错觉。
傅玉手仍被绑着按在头顶,贴着玻璃半边身体微微发凉,喘出热气模糊玻璃,而身后却是萧逸炽热胸膛和汹涌得快将他融化欲望。
这冰火两重天滋味已经很不好受,偏偏萧逸凶器还发狠地往体内深处刺入,几十下几百下,每次都进到可怕深度。而他自己下身却因为贴着冰凉玻璃硬又软,饱受折磨傅玉喘息声中夹杂越来越多压抑不住呻吟呜咽,眼眶里又被逼出水光,身体随着每次顶入而轻颤。
或许是觉得欺负得有点过头,萧逸这回很大方地把手伸到前面套弄起傅玉可怜欲望,同时扳过他头强硬地跟他接吻,下身继续抽送不断。
“真……嗯呜……太深……”傅玉被吻得声音含糊不清。
萧逸咬口他红肿水润唇,暗哑道:“叫声好听,就放过你……”
傅玉不知道什是好听,只能遍又遍喊他名字:“萧逸……萧逸……”
体内性器似乎又胀大几分,可萧逸仍不满足,恶劣地堵住傅玉又快濒临高潮性器顶端,看傅玉眼里水光更盛,才低声在他耳边诱哄道:
“叫老公……玉玉乖……”
饶是傅玉已经被操干得失大半思考能力,听到这个称呼还是立刻摇摇头:“不行……”即便是不谙情事他也觉得太过甜腻耻人。
萧逸刚放缓会儿下身又开始狂风,bao雨般鞭挞傅玉脆弱后穴,边狠狠顶入边语气却极尽温柔:“叫声……乖,们都要结婚,早晚要叫……玉玉听话,叫老公……”
傅玉被堵住欲望无法发泄,身后又被肆意凶猛地顶弄,只能靠在萧逸怀里无力地承受摧残,最终在萧逸不知道多少下软磨硬操后,他自,bao自弃地闭上眼,颤抖着开口:
“……老公……”
埋在体内性器竟陡然又粗圈,傅玉内穴被撑开得点缝隙都没有,硬挺如烙铁粗长性器快要撑爆后庭,发狠地往里顶,像是要捅到喉咙口。
傅玉直在眼眶里打转泪水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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