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衬衫晕染片酒红色,原本白皙脸已经红透,眉头紧锁着,相当难受样子。
“这快就不行啊。”几个敬酒人哄笑,其中个喝得有点高,看着傅玉趴在桌上侧脸,流里流气地吹声口哨:“还别说,这小子长得可真好看啊。”
说罢便欲伸手去摸傅玉脸,尚未触碰到,突然被股大力抓住手臂向外扭,疼得他嗷嗷大叫,正要破口大骂,转头看到萧逸可怖脸色后立马噤声。
萧逸松开手,半蹲下看着醉得不省人事傅玉,轻声叹口气,伸手捞把人背起来,对着满场目瞪口呆人说:
“有事,先走。”又瞪眼阿力:“过会儿再找你算账,去把车开过来。”
阿力在前边开着车,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瞟眼后座两个人,后面位置明明宽敞得很,萧逸却让昏沉傅玉侧坐在他腿上,头靠在他怀里,把人搂得牢牢,轻吻着傅玉头顶,替傅玉揉按太阳穴缓解不适。
举止温柔得仿佛从未被他怀里人伤害过,可神情却寂寥得仿佛什都不在乎。
车没有开回萧逸家,而是去萧氏名下家酒店。
萧逸将人轻放到床上,替傅玉脱去鞋袜外套,盖上被子。
“你今晚陪着,回去。”
“啊?”阿力满头问号,“少爷您不陪吗?”
萧逸眼神冷厉:“人又不是喊来,谁让你自作主张?今晚不准睡,给睁大眼睛守着他。”
阿力怂怂地说声“好”,毕竟晚不睡这样惩罚比他想象好太多。
傅玉喝醉后样子和他清醒时样安静,性格点没崩,既不发酒疯也不说胡话,可以说是非常让人省心。阿力在旁沙发上无聊地刷半天手机,最终还是遭不住睡意侵袭,头歪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傅玉已经走,留下张纸条写着“谢谢照顾”。
阿力哀叹,傅玉可能以为是他把他从酒吧里带出来照顾,少爷这是做什孽,总是白白付出得不到回报,这下在傅玉心里,少爷恐怕已经是个冷酷无情翻脸不认人形象。
事实也八九不离十,自从看到萧逸那晚冷眼旁观态度,傅玉便不想再费劲找他和解。
本来从开始就是萧逸错,他早就该跟他断个干净,偏偏又心软原谅他,才导致后面发生这多不愉快,既然对方不在乎这段感情,那他又有什理由坚持呢。
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做到原谅个曾经意图侵犯自己人?哪怕是最好朋友。如果萧逸只是单纯地喜欢他,傅玉完全可以接受,甚至考虑过答应交往。
他隐隐约约能察觉到自己并非毫不动心,可这种动心仍在萌芽阶段,还未来得及弄清楚,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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