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拿小宇拼命,什话都骂,抄起家伙就打。”
“这些也是后来才听说,大学四年没有回过家,毕业之后就在城里找工作,逢年过节才会回去,每次见到小宇,都觉得他变得更沉默,那时候还以为他天性如此,不知道他遭受些什,他也不说,几年如日地照顾他妈妈,上学,其他什事都不放在眼里。”
岳松表情显得很痛苦:“直以为,以为他很好。要不是姐姐……”他用双手狠狠搓把脸,艰难地平复呼吸,“姐姐走得突然,赶回去连尸骨都没见到。听隔壁阿姨说,姐姐临终前很安静,点都不疯,到处找,嘴里喊着‘帮好好照顾他’。”
“小宇在灵堂跪整整三天,打听到这些年他过得不容易,已经做好打算要把他带在身边,他不肯,说要去城里找他父亲,不想他掉进狼窝,把他锁在家里,谁知第二天屋里已经没人影。他把窗户给撬,晚上没有车,他走几十里路去城里,等找上门时候,他已经穿上干净漂亮衣裳,成秦家小少爷。”
纪之楠手指慢慢收紧,心口像被灌进冷风,止不住地颤抖。
这故事听起来像天方夜谭,却和秦魏宇本人果决狠厉行事作风完全对得上,这就是他会做出来事。
“后来事你应该都知道,他读书,出国,回来之后跟你结婚……这些都是他自己写信告诉,你别看他性子冷,其实谁真心对他好过,哪怕只有星半点,他都记在心里。”
“所以,就算他母亲十几年来多数时候都对他非打即骂,他还是记着她养育之恩,记着她曾经愿望,个人跑回秦家争抢席之地,哪怕他根本不想这做。”
“小时候是帮大人逼他,现在是他逼自己。这孩子心事太重,又不愿对别人袒露。他啊,没过过哪怕天安宁日子。”
纪之楠没等到明天,下午就叫莉莉买来三明治。
“金枪鱼怎样?记得你上次吃就是这种?”纪之楠打开包装,把三明治放在秦魏宇边上晃圈,“嗯,还挺香,先替你尝尝?”
床上人毫无反应。
纪之楠也没兴致,坐在床边发呆,岳松说话又冷不丁冒出来在脑袋里盘旋。
“他呀,也就待你不样,你们结婚前他写信给,字里行间都透着股高兴,这些年还是第次见他这样,有他这个年纪年轻人该有样子。”
“他看起来成熟稳重,可这些年来几乎没有得到过什关爱,也就不懂该怎样回馈别人,如果他先前做什傻事,你不要跟他计较,再给他些时间,好吗?”
纪之楠想起在影视城酒店里同床共枕那晚,秦魏宇在他耳边说:“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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