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摄入多少剂量药,纪之楠只觉得浑身上下快被烧化,黏在地上起不来,起搏心跳在耳膜上快阵慢阵地敲打,耳朵里嗡嗡作响,屋里对话声只能听个大概。
“你把他弄来干什?”
“你不是喜欢他吗?”
“你疯吗?”
“没疯,只是想帮你啊。”
……
阵剧烈耳鸣过后,脑中残存最后缕神智也濒临崩溃,闭上眼睛昏过去前刻,纪之楠听到宁澜呜咽声音:“你怎对……为什舍不得这样对他?”
再次醒来时,外头还是黑夜。
纪之楠猜想自己应该没有晕很久,因为下腹流窜燥热感还很鲜明,得不到疏解,像要把他整个吞没似往周身蔓延,哪怕他只动动手指,这感觉都在疯狂加剧。
张开嘴吸气,猛地被喉咙口唾液呛口,纪之楠梗着脖子咳嗽,灼心痛感让他又是阵头晕眼花。
这时,只干燥大掌握住他手,把他扶坐起来。
“醒?感觉怎样?”
是个熟悉得令人安心声音。纪之楠紧绷身体骤然放松,下意识往那人身上靠。
皮肤分明烫得厉害,可他需要更热东西与身体里热流相互作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排遣这股邪火。
秦魏宇由着他在怀里磨蹭,揽着人肩膀手紧紧。
幸好刚才无心工作时站在窗口,看到纪之楠保姆车从远处开过来,停在楼下。他给小家伙准备惊喜,站在房间门口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隐隐觉得不对,楼上楼下通找,最后敲开莉莉房门,才得知纪之楠和宁澜起坐电梯上楼去。
宁澜房门几乎是被他砸开,进屋看见纪之楠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他又惊又怒,给来开门人个重拳,然后抱起地上人就走。
带回来之后又不敢轻举妄动,把昏昏沉沉人放在床上,给远在首都家庭医生打电话,向他描述情况,寻求解决办法。
其实办法只有个,秦魏宇是知道。他也知道吃这种药之后反应。
所以他无法克制地后怕,迅速攀升怒气直逼零界点,脑袋里那条名为理智弦都快要崩断。
纪之楠还在往他怀里钻,柔软手攀上他胸膛,毫无章法地乱摸乱扯,另只手则往下摸,在自己蠢蠢欲动下体上揉搓。
在药力驱使下,他变得急躁冒进,秦魏宇衬衫纽扣被他毛躁地扯开几粒,脑袋刚要往上凑,就被秦魏宇按住双手。
“看着。”秦魏宇声音发冷,呼吸却是热。
纪之楠目光落在他脸上,努力对焦,半晌才瞧清楚眼前是谁,刚才还在解他扣子手转而慌张地推他:“对不起……对不起……”
秦魏宇脸色更难看,又是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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