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冷漠,侧脸似冰雪雕铸,眼底覆层霜,以至声音沉冷,仿佛在和陌生人说话。
他全程盯着题册,没有抬头看俞心桥哪怕秒:“你不是说,会离远远吗?”
冬日天黑得早,周五没有晚自习,下课铃声响,班上学生就四散出去。
除俞心桥,梁奕和沈达也,他们三个约好在教室补习英语。
见徐彦洹也收拾好书包,沈达也有些紧张地走到后排:“徐、徐哥,咱们数学补习……”
“你已经能跟上进度。”徐彦洹说,“如果还有需要,下学期继续。”
“好,好,谢谢徐哥。”沈达也如蒙大赦地跑回自己座位。
走到教室门口,徐彦洹口袋里手机振动,看见来电显示号码,他脸色沉。
透过窗户,看向第组靠窗位置,那道故意不转过来看他、显得几分倔强背影,徐彦洹把手机塞回裤兜里,快步往校门口走去。
出校门左拐,走约莫五十米再左拐,是条人迹罕至巷道。
这地方老房子被拆大片,远看高低参差很是诡异。在巷口看见那道佝腰驼背猥琐身影,徐彦洹按捺住升腾起厌恶情绪,向着那边走过去。
不过等十来分钟,徐震已经不耐烦,看见徐彦洹就抱怨道:“怎这慢。”
徐彦洹没答话,直接问:“有什事?”
能有什事,无非是找他要钱。
上次从家里拿走拿笔已经在赌桌上挥霍完,回筒子楼没找到人,徐震便干脆找来学校。
“你说什事?”徐震哼道,“那天求时候说什都能做,结果转头就搬家跑路,以为这样就找不到你?”
“没钱。”徐彦洹说,“所有钱上次都给你。”
他以为这次徐震至少能消停两个月,结果才个星期,这混蛋又来找他。
徐震嘿嘿笑:“所以这次不是来管你要钱,是来管你那姓俞同学……”
徐彦洹眼睛倏然睁大:“你不是答应不动他吗?”
“不动归不动,意思是,你去问他借点钱,就说以后还。”徐震笑眯眯地说。
徐彦洹心中沉。
当时他之所以示弱恳求徐震,就是因为解其秉性。徐震除吃软不吃硬,还是那种极其虚荣人,平生最乐见别人、尤其是比他强人在他面前做小伏低,这会让他产生种膨胀扭曲成就感。
徐彦洹把那声“爸”还有那跪,当作缓兵之计,徐震果不其然被他哄得飘飘然,当即答应他请求,得意地说:“既然好儿子开口,爸爸就给你这个面子。”
可徐彦洹低估徐震狡诈,哪怕预料到他会再来发难,也没想到他会如此厚颜无耻,和自己玩文字游戏。
见徐彦洹良久不言,徐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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