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多半已经和徐震起被拘留。
想想还挺可笑,他是律师,竟差点知法犯法,企图用,bao力解决问题。
徐彦洹低头,看到俞心桥垂着眼,浓密睫毛随着呼吸很轻地颤动。
“那个人……是刚出狱吗?”
“嗯。”
“怪不得。”
俞心桥想,怪不得每天提醒安全事项,出门恨不得把拴裤腰带上。
“抱歉。”徐彦洹说。
手上动作顿,俞心桥说:“你没有错,为什要道歉?”
徐彦洹良久不答。他看见俞心桥身上还穿着演出服装,白衬衫领口系着领结微微松散,仍衬得他干净清朗,像堕入凡间精灵。
俞心桥受上天眷顾,这生要走路本来就该平坦顺遂,充满鲜花掌声。
徐彦洹没有回答问题,而是低声说:“你受牵连,如果不是,你不会被徐震盯上,所以有责任保护你,你不必因此有心理负担。”
“你才是什都没有做错,也没有那无私伟大,你不要……听他胡说。”
说到最后,徐彦洹气息都乱。
他平日里处事淡然,游刃有余,仿佛都在和徐震对峙中被搅碎,所有过往无力和难堪都被挖出来放在光天化日之下,现在他是个四处漏风空壳,谁都可以轻易将他打倒。
可是俞心桥说:“已经听到。”
他手在轻微地哆嗦,全然不像台上那个张扬自信演奏家。
因为就在刚才,他得知骄傲如徐彦洹,曾经为保护他,折断自己脊梁骨,向个人渣示弱屈服。
他仍处在受到震撼后余韵中。
“徐彦洹……”嗓音也在颤,俞心桥抬头前秒,滴泪砸在徐彦洹手上。
“你从来都不讨厌,对不对?”
对于十八岁俞心桥来说,心中解不开结无疑只剩两人闹掰那天,徐彦洹脱口而出“讨厌”。
那根刺扎在他心上,午夜梦回时泛起隐痛,让他总是无法说出原谅。
他曾给徐彦洹找借口,比如当时是气急说胡话,是口不择言,事后定后悔。
只是没想到,那是徐彦洹故意要说给他听,要他知难而退,要他离他远远,去到个温暖、安全地方。
他也曾隐约猜到徐彦洹对他感情不仅比他想象得早,说不定还要深些。
却怎也没想到,会是如此沉重分量。
眼泪落在手背,滑过虎口伤疤,仍然滚烫。
徐彦洹伸手为俞心桥拭泪,问他:“不是说好不哭吗?”
“没答应过。”俞心桥吸下鼻子,哽咽道,“才十八岁,为什不能哭。”
手上使劲,徐彦洹把俞心桥拉起来,拥入怀抱。
俞心桥埋首于他肩膀,哭得更放肆:“你为什不说,害直以为,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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