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会打电话报警,再和这个人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是徐彦洹亲口说出来,俞心桥看到便只有他亲手揭开陈年伤疤,把自己毫无保留地摊开。
“不怕,毕竟你没有杀他。”俞心桥也看着徐彦洹,眼神毫不躲闪,“而且,你不可能伤害。”
瞳孔猛地缩。
这句话带给他冲击力,全然不亚于刚才俞心桥说,无论十八岁和二十四岁,他都同样喜欢他。
在全世界都对他有偏见,认为赌徒儿子不可能是个好人。连徐彦洹自己都信旁人断言,觉得他和徐震是类人,基因卑劣,无可救药,从骨子里上就是坏,随时都可能毁掉自己。
可是俞心桥说他不是。
“不是好人。”徐彦洹还是说,“和你想象中不样。”
他自私,贪婪,明知自己可能给周围人带来厄运,还是想试着把他留在身边。
俞心桥听懂他意思,却还是点都不怕,扬唇笑说:“对好坏定义跟别人不样。而且,在相信你之前,更相信自己。”
说着,他凑前,嘴巴轻轻碰下徐彦洹紧抿唇,安抚意味。
“眼光没那差。”
因为这句肯定,蜻蜓点水吻转为深吻。
徐彦洹胳膊撑,整个人笼罩在俞心桥上方,脖颈压低,几乎是用咬吻住他唇。
切都来得突然,俞心桥也没打算抗拒,反而双臂环上徐彦洹肩背,配合着他加深这个吻。
好像溺水很久人,终于得以浮到水面换口气,活过来同时,长期缺氧导致胸腔钝痛,似只无形手狠狠揪着五脏六腑,让人呼吸困难,生理泪水涨潮般地往外涌。
吻毕,徐彦洹稍稍退开,看见俞心桥眼眶和鼻尖泛红,正咬牙憋泪。
趁姿势方便,俞心桥手伸进徐彦洹衣领,摸他肩背上伤口:“这个,是不是你爸爸打?”
徐彦洹不说话,俞心桥便懂,嘴巴扁:“那你还骗说是和人打架弄。那天在操场,伤口裂开吧?流好多血……”
“没那夸张。”徐彦洹腾出只手为他抹去眼角水迹,“当时就缝针,医生说不要紧。”
“不要紧会裂开吗?你还敢带伤打球。”想到徐彦洹加入篮球队是为谁,俞心桥更难受,“你爸……说那个男,怎下手这重?哪有这样当爸爸?你有没有还手啊?”
徐彦洹被这幼稚发言逗笑,唇角刚扬下,就被俞心桥拍下胸膛。
“还笑得出来!”
身体降低,缓慢地伏在俞心桥身上,徐彦洹下巴搁在他颈窝里,暂时卸下部分重量。
“对不起。”贴在俞心桥耳畔,徐彦洹嗓音沉沉地说,“那场音乐会,不是故意让你等那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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