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烈?”
张辅家中,几位武勋聚齐,正在看着地图。
薛禄摇摇头,说道:“远征哈烈话,那是倾国之战,就算是陛下相信兴和伯,可为保存君臣之义,也会亲征。而兴和伯刚在济南把天捅出个大窟窿,陛下必然要坐镇国中,所以……薛某判定陛下目标没那大。”
孟瑛点点头,指着撒马尔罕说道:“若是大军征伐,陛下肯定会先召集咱们问话,所以孟某意思也是样,陛下目标在这里!”
他手指头重重点在亦力把里那里,抬头道:“诸位以为如何?”
张辅点头道:“必然是如此,仆固和乌恩就像是两只老鼠,蹲在亦力把里,不但到处打探消息,还让兴和城必须要打起精神,否则哪日被突然偷袭……”
“打掉仆固和乌恩,不但让哈烈和肉迷之间断掉联系,还能斩断他们伸出来手,并有力震慑哈烈和肉迷,为大明国内革新消除外部威胁,这是举数得好事,只是那些文官……”
朱勇摇摇头,说道:“朝中就杨荣几人通晓军国大事,可他们却不敢说出去。那些人以为抓到陛下好大喜功把柄,送奏章人就没断过,可笑!”
“陛下这是故意卖个破绽,杨荣他们知道,可不敢说。”
张辅觉得是清理投献之事激怒人太多,皇帝买个破绽,等群情激奋时,突然改弦易辙,然后众人就以为他们成功阻击皇帝决断。
这就是在磨,点点磨掉反对者锐气。
张辅渐渐想通里面弯弯绕,不禁为皇帝手腕暗自叫好,同时也心中凛,告诫自己要更加谨慎。
朱勇不关心这些,他看看左右,问道:“谁去?”
“几千里轻骑突进,朱某……”
朱勇满怀希望,张辅淡淡道:“这是半个灭国之战,你难道还想要封王?”
室内寂静,外面家丁巡查脚步声传进来,朱勇苦涩道:“咱们都是父辈转下来爵位,上手就是国公,好是好,可却难以为续。”
气氛有些沉重,张辅就开个玩笑,说道:“当年可不是国公啊!”
朱勇苦笑道:“文弼兄,你也就是去几次交趾,然后就歇。”
张辅惆怅道:“那又怎样?”
君王猜忌历来都是武勋最大隐患,在场无不是在军中影响力巨大武勋,但孟瑛和薛禄有实职,深得帝王看重,张辅和朱勇却是在“荣养”。
薛禄劝道:“若真是这样,此战必然是长途奔袭,不得耽误,甚至有可能是击即走。咱们都老……”
几千里长途奔袭,那真不轻松。
张辅不年轻,在场都不年轻。
若是半路上撑不住,大军骤然失去统军大将,别说继续攻击,不被敌军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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