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院子,喝道:“三人,左边!”
青衣男子还在愕然,小刀已经冲进去。
院子宽敞,左边两间厢房里冲出三人,都持刀。
辛老七拔出刀来,却没迎敌,而是盯着正堂。
正堂缓缓走出个男子,锦衣,举手投足间,股世家子弟气息扑面而来。
小刀疾冲过去,右手扬,冲在最前方男子咽喉中刀,颓然扑倒。
另两个男子怔,小刀拔出长刀,笑眯眯冲过去。
长刀格挡,小刀身前对手自信满满顺势下切。
在护院切磋中,哪怕是拿着木刀,他这招永远屡试不爽。
对手要弃刀,要就只能被长刀切中手腕。
而这不是木刀!
小刀还是笑嘻嘻,他手松,长刀落下。
男子刀势不可控制继续向下,他愕然看着眼前多个拳头。
呯!
只是拳,小刀就把对手脸打成平面。
他脚勾,刚落到膝下长刀听话被挑起。
握住,在第二个男子挥刀劈来时刻,小刀,bao喝声:“杀!”
他闪避连带着转身,长刀随着转身离心力挥斩出去。
锦衣男子站在台阶上看着,目光温润。
方醒站在院中,和锦衣男子默然对视。
人头落地,然后身体倒地。
锦衣男子微笑着抱拳道:“下人无知,敢问贵客身份。”
“本人方醒!”
阵寂静,锦衣男子走下台阶,说道:“听闻兴和伯手下有人擅长飞刀,如今见果然,不知兴和伯找在下何事。”
两人之间相距两米左右,这是个既不亲热,又不疏远距离。
“知道清查田亩会让人狗急跳墙,所以早已准备后手。”
“当时希望这个后手永远都用不上,因为那代表着你们还有顾忌,知道底线。”
“不是家做。”
“是,可你们在袖手旁观,可有愧?”
“无!你是主事人,该有愧是你。”
“你在行险!”
“你在乐安洲屯粮,然后以百姓为饵,诱使那些人出手抢购粮食,米店涨价,以百姓为饵,谁该羞愧?”
锦衣男子温润如旧。
就像是庙里木胎神像,什都无法让它们动容。
方醒看着他,喃喃道:“你们根深蒂固,你们势力庞大……”
锦衣男子温润终于有破绽。
些微矜持和……自傲!
方醒目光陡然凌厉,眯眼道:“你们失败,你们想等着看民变好戏,可本伯让你们失望,不,是绝望。”
矜持和自傲渐渐消散!
“你们想等着看本伯带人去抄家,然后你们会鼓动,到各地去鼓动,从济南到京城,从京城到交趾,你们将会吹起股邪风,而……本伯让你们失去这个机会,你现在是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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