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男子还没来得及看看是谁，就觉得身体震，然后就飞出去。
“噗通！”
河水不深，可男子却是猝不及防落水，马上被呛到。
辛老七稳住身形，回身盯着那个后面
男子。
那男子张开嘴巴，惊讶看着河里同伴。
“有人落水！”
男子本想装路人，可辛老七那双眼睛在死死盯着他，此路不通。
所以他高喊声之后，马上转身就跑。
辛老七没追，男子心中微喜，可才将回头，他就看到个个子矮小男子，正笑嘻嘻看着自己。
男子手中有刀。
飞刀！
“
叫小刀！”
飞刀没飞，小刀挥手，刀光闪过。
男子捂着咽喉缓缓退后，目光惊骇。
旋即鲜血从他指缝中喷涌而出，男子嘴巴张开，嗬嗬有声。他缓缓回身，看着于谦……
于谦眯眼看着蓝色天空，喃喃道：“真敢动手啊！”
河中男子已经挣扎着起来，他没敢回身，就仓皇往对岸去。
小河只有两米宽，男子疯狂奔逃，河面水花四溅。
他狼狈上岸，然后迎面就来把长刀。
——不要活口，全数杀！
这是方醒吩咐。
他需要用鲜血来告诉济南人，那些士绅在挣扎些什
，在强求些什，在策划着什。
血光闪过，方五收刀。
于谦低头，恰好看到那道血光。
他微微侧脸，听到重重坠地声。
“他们没想杀你，也不敢杀你。”
“兴和伯。”
于谦拱手道：“下官惭愧。”
方醒指指对岸还在抽搐男子，说道：“还没到图穷匕见时候，他们只是想恐吓，想证明自己强大，可这只是徒劳。”
血腥味渐渐弥漫过来，于谦有些不自在道：“是，那位十七先生大抵是不会用这等手段吧？”
这时那些百姓才开始从边上涌过来，却慑于持刀家丁不敢靠近，只是在边上指指点点，脸兴奋。
看热闹是人本性，看死人同样是。
“十七？那只是家奴罢，地位高些家奴，那家人不会留下手柄，因为他们没有那个勇气。”
方醒转身，于谦跟在身边，低声道：“兴和伯，落水这等把戏……下官觉得有些孩童般顽劣，想来应当是某位士绅手段吧。”
“你以为只是落水？”
“难道不是吗？”
于谦回身看眼。
嘭！
块大石头被辛老七用力砸进水里，接着水面上就多抹血迹。
围观百姓阵惊呼，辛老七招呼声，带着家丁们跟上来，那些百姓就蜂拥过来，看着水中句尸骸惊呼着。
“老爷，那人躲在水中，靠着管子不冒头。”
辛老七跟上来禀告道。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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