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
滑倒下去，最后呆坐在椅子上，双腿无力耷拉在地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焦取仁纹丝不动。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焦取仁身体动
下，问道：“谁？”
话才出口他才发现格外沙哑，就像是那年他风寒生病时候样。
“确定就是这里吗？”
门外传来个焦取仁听过声音，接着就是掌柜那带着谄媚话：“是大人，就住在这里。”
“那你下去吧。”
脚步声再次传来，然后下楼，渐渐消失。
“谁？”
焦取仁再次问次。他对刚才那个声音有些印象，可现在他精神状态不大好，没想起来。
“嘭！”
门外人并没回答，声巨响后，房门被人强行撞开。
昏暗中，焦取仁缓缓起身，扶着椅背转过来。
门外站着三个男子，撞门男子退后步，目光在室内搜索遍。
中间男子喝道：“点灯！”
火折子被引燃，小刀进来找到油灯，点亮后挑下灯芯。
光明降临！
“山长……”
风尘仆仆方醒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焦取仁，再看看在不远处那张椅子前晃荡绳套，他面无表情地问道：“想自尽？”
焦取仁只觉得所有委屈都在这刻爆发出来，他瞬间泪流满面，哽咽道：“山长……”
“啪！”
方醒巴掌扇倒焦取仁，然后走过去踩上椅子，顺手把绳套打开，冷笑道：“你还知道用这种最牢固法子打绳套，可见你是真想死。”
辛老七出去喝退闻声来查看情况掌柜和伙计，然后站在外面盯着走道。
焦取仁爬起来，重新跪在方醒身前，低声道：“山长，学生是被逼走投无路。”
方醒下椅子，坐下，活动着僵硬脖颈，随口道：“说说。”
焦取仁就把自己到环县后遭遇说遍，最后说道：“山长，此等事闻所未闻，学生当时只当是打压，就算是完不成，大抵也就是被冷落，谁知道……他们竟然要逼学生走。”
方醒冷冷看着他，说道：“就算是失败，可你却要用这等手段来报复他们，你想过自己父母家人吗？想过得知消息之后，书院那些师生悲痛吗？就算事后
把那些人碎尸万段，值得吗？”
焦取仁无言以对，垂首道：“山长，学生错。”
方醒目光幽深，叹息道：“教你们科学，教你们强壮体魄，可却忘记要教你们怎
做人……”
辛老七突然低声和方五说几句，方五就悄然从另边翻窗出去。
“人这辈子要经历许多，从初生时无知，年幼时懵懂，想成熟，想成人，你得要经历许多……挫折。”
方醒摸摸跪在身前焦取仁头顶，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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