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命,何须把您叫到这里来?”
朱权嗬嗬地笑道:“这竖子!这竖子!本王想去凤阳,去守墓,可你把本王关在皇城内,这是想干什?竖子!”
边上俞佳怒道:“宁庶人,在陛下面前你恭谨些!”
朱瞻基摆摆手,然后微笑道:“你是朕叔祖,你和晋庶人不同,皇爷爷在时也提及过你……”
“四哥能说什?”
朱权夹鸡腿,慢条斯理吃着,可耳朵却对准朱瞻基那边。
朱瞻基举杯邀方醒,饮而尽后,说道:“皇爷爷曾经说过,说你是……”
见朱瞻基有些沉吟,朱权冷笑道:“说吧,本王都这样,还有什听不得?”
朱瞻基面色古怪道:“皇爷爷说……你就像是个小儿,稚嫩,不可独当面。”
“放屁!臭不可闻!”
朱权怒道:“什稚嫩?四哥大差不多二十岁,当年若不是他使诈,本王如何会束手就擒?”
“可你却没行险!”
这话朱瞻基不好接,方醒就说道:“换做是其他人,大抵是要行险击,可你却服软。”
朱权争辩道:“那是本王相信他!”
方醒忍笑道:“为君者怎可随便相信人?就凭这你就输。”
朱权为之气结,骂道:“你就是小人!”
方醒找到鸡腰子,顿时就忘记和朱权辩论,美滋滋慢慢享用。
朱瞻基放下酒杯,盯着朱权问道:“汉王叔出海。”
朱权心中惊,旋即装作满不在乎道:“朱高煦?那个疯子,你这是想让他出海自生自灭吗?”
朱瞻基认真地说道:“海外很大,比你想象中还要大,有许多岛屿,大和大明差不多。”
朱权突然双手撑在身后草地上,身体后仰,仰天笑着。
笑声凄凉,良久,他喘息道:“凭什?凭什四哥拿军队登上帝位,而本王却只能躲在南昌苟延残喘,凭什?”
方醒吃个鸡腰子,正在寻找第二个,闻言他就皱眉道:“这就是命!若是你来,你确定自己能赢?看你撑不过半年,不,战即溃,到时候你能去哪?”
方醒放弃寻找另个鸡腰子想法,说道:“你最大可能性就是在战败后遁入草原,可就凭着败军,你能干什?不是覆灭于阿鲁台,就是俯首称臣,那可就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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