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给你们发些钱钞，但是……”
他指指秦四
尸骸，目视着这些工匠。
个工匠毫不犹豫地说道：“秦四就是被砸死，咱们还帮忙去抬架子，可惜还是救不活。”
现场有三十余人，顾跃满意道：“那大家就把秦四抬到架子下面去吧，让本官看看架子是如何砸死人。”
那两个小吏松
口气，觉得顾跃这个处置方法极好，就喝道：“快些抬进去，谁不抬就是杀害秦四凶手！”
工匠们木然走过来，大家七手八脚抬起秦四，可三十余人太多，大多是在外围做个样子。
顾跃使个眼色，两个小吏就进去。
“嘭！”
声巨响之后，里面传来惊呼声：“秦四被砸死！”
两个小吏出来，冲着顾跃得意笑笑。
微笑！
……
中秋节过，京城又恢复正常，各衙门照常开门。
大理寺刚开门，个年轻人就冲过来，下跪在门口，双手举着张纸喊道：“家父被人打死，求诸位大人明察！”
……
大理寺接手个案子，案子来由很简单，所以三个小吏很快就被抓捕归案。只是那些工匠大部分不愿意作证，最后还是秦四那个同乡出头，这才钉死那三个小吏。
事情按照现在看法来说不算大。
可事情余波却远远未散。
案子刚被敲定，方醒就被招进宫中。
进宫方醒见到重臣们都在，就凑到张辅那边，和武勋站在起。
“是啥事？”
皇帝还没来，大家可以松散些，朱勇低声道：“有人上奏章。”
方醒无语转过头去，你这说当没说嘛！
“陛下驾到……”
朱瞻基来就抛出个题目：“昨日有人上奏章，说工匠辛苦，可却不得自由，地位也低下，长此以往，必成弊端，诸卿以为如何？”
这事儿工部尚书吴中避无可避，他出班道：“陛下，大明匠户分为坐班和轮班，那秦四就是轮班，每月上十日工，然后剩下日子也没人管，尽可做些东西去贩卖。家中还能免丁劳役，算下来不差。”
方醒觉得这份奏章有些古怪，不像是普通*员能上，他就出班道：“陛下，坐班工匠报酬少，说句实话，这等条件下很难出现大匠。至于轮班更惨，那秦四乃是铁匠，四年班，回去也不知道做个啥，等官府招呼声，又得带着东西奔赴各方，这路耗费多少？耽误多少时日？这难道就是不差？”
吴中苦笑道：“兴和伯，这匠户制度从蒙元继承而来，多番改进，已经没办法。唯弊端大概就是路途，各地工匠轮班进京，确实是辛苦些。”
方醒摇摇头，说道：“不只是辛苦，有轮班工匠家里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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