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哈烈人在警惕着咱们,他们经常会派出斥候来窥探,想看看大明是否想大举进攻。”
张羽在喝酒,哈烈人远遁,兴和堡已经安全,他日子也好过许多。
钟定夹片羊肉吃,然后喝口酒,被辣皱眉。
“他们被文皇帝打断脊梁骨,除非是找到大靠山,否则哪敢再来挑衅?”
钟定眉飞色舞道:“以后这边就是塞外江南啊!张大人,以后这边肯定会扩军,到时候你也会升官,咱们起携手,好生把这里变成大明在塞外江南。”
张羽叹息道:“没人怎办?每日看到都是军户和俘虏,还有那些鞑靼人。阿台心想去北平过太平日子,说再也不愿意吹塞外风。没有足够移民,以后这里究竟是谁?”
钟定微笑道:“上次本官给兴和伯去信问过此事,他说要条件,朝中会给移民塞外百姓提供更好条件,保证他们在塞外比在关内日子要好许多。”
张羽欢喜道:“那就好,移民日子好过,咱们日子也不会难过。”
钟定点点头,摸摸脸上粗糙皮肤,说道:“岁月催促,你都变老。”
两人在塞外携手多年,钟定话勾起张羽回忆,他举杯道:“该来不推,老就老,不过每当看到那个大京观,就觉着自己还是个毛头小子,还能再杀敌百年。”
两人相对笑,这时外面有人大抵是喝多,用嘶哑嗓子大喊着。
“……海日生残夜,江春……江春入旧年,家!家!家在哪?哈哈哈哈!”
钟定把脸伏在双手中,然后用力搓搓,瓮声瓮气道:“家在哪?”
……
“家在哪?”
蒋迪站在京观前方,缓缓低头。
那京观石上狭长眼睛静静看着他,眼瞳微红。
陈弼站在他身边,被这只诡异眼睛吓跳。他退后步说道:“蒋迪,这里真有些邪性,觉得冷不行。这眼睛更是邪门,听说是兴和伯用来镇压京观所用……”
“娘,是小猪。”
陈弼见到蒋迪居然跪在京观石前,不禁惊,然后就过去抓住他肩膀,急道:“你疯魔?”
蒋迪低声道:“这是娘眼睛。”
陈弼心中大骇,他转身看看四周,却没有人影。
“你这是魔怔?是什鬼?赶紧滚!”
“娘,来看你。”
蒋迪看着那只狭长眼睛,低声道:“娘,去金陵祭拜过你,和爹起去。”
陈弼松开手,退后步,颤声道:“你……你是燕娘儿子?”
“是。”
蒋迪抚摸着石碑,说道:“那时候傻乎乎,去金陵祭拜娘之后,回来就觉得自己突然长大。”
“爹从不许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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