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皱眉看着王岳,说道:“你这个撇清并不高明,本伯拿陈庆年,这是军方之事,和你无关。你在担心什?担心宁王府事?那你且回去扪心自问,无需和本伯撇清。”
宁王旦铤而走险,首要责任就是王岳,其次就是陈庆年。
方醒觉得王岳这是自感觉太良好,以至于认为宁王事他点责任都没有。
王岳目光闪动,低声道:“这切都是你逼出来,若是没有你逼迫,本官敢担保宁王不敢造次!他肯定不敢!”
历史上朱权确实是没有造反,可现在形势却大相径庭。强势皇帝手握重兵,虎视眈眈盯着自己干亲戚,在想着用什手段来肢解他们势力。
“王大人自便吧!”
方醒看着远处出现十余骑,就说道:“宁王人来,看好你地方,若是有人谋逆,别让人割你脑袋!”
……
朱权沉浸在琴声之中物两忘,双手轻轻拂动琴弦,直至江训走到身前才停止操琴,叹息道:“他可是去前卫?”
江训心情沉重道:“殿下,程云也被拿。”
嘣!
琴弦断,朱权看着食指上渐渐涌出鲜血伤口,抬头道:“他这是在逼迫本王,只是本王有些好奇,他哪来胆子?”
不等江训回答,朱权说道:“是,王岳他们害怕担责,必然会跟着他走。只要本王反,天下舆论沸腾,那就是逆贼……而他却是那个竖子心腹,事后最多是假惺惺罚俸罢,就算是降爵……他好像是降无可降吧!”
江训点头道:“殿下,他是文皇帝留给现今皇帝人,先帝想升他爵,却被拒绝,说是此生只做大明兴和伯……那是文皇帝给爵位,没人敢轻动啊!”
“对,这便是有恃无恐!”
朱权叹息道:“程云知道什?”
江训呐呐道:“殿下,程云只是联络前卫,其它事他多半不知。”
朱权仰起头,意态闲适道:“那你怕什?”
江训苦笑道:“殿下,程云是府中之人,而他和陈庆年之间来往就是现成证据,方醒这人有些邪门,臣怕他悍然动手。”
朱权微微笑,说道:“那就动手吧!等他动手!”
江训心中惊,大胆看着朱权脸,却看到面如死灰。
这是个心灰意冷宁王,从朱棣时期他就被压制着,不敢妄动。
朱高炽时期时,朱权试探下,说想换封地,被拒。
而朱瞻基登基后,他同样用这个理由去试探把,结果……结果很“喜人”,没等来朱瞻基回答,等来却是方醒。
朱权面色渐渐涨红,他愤怒着,喘息着,不甘着……
“殿下……”
朱权仿佛是陷入到回忆之中,脸部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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