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直挺挺!
方醒看到权谨气得不行,就说道:“殿下这是关心您呢,权大人,赶紧回家去,稍后叫人去请示殿下,让宫中来个御医给您看看身体。”
权谨起身,瞪朱高煦眼,拂袖而去。
朱高煦大大咧咧坐在他留下矮凳上,揉揉眼睛道:“直哭不出来,刚才去宫中,看着大哥梓宫却忍不住,丢人!”
他放开手,看着那双牛眼有些红肿。
“大哥也没享几天福就去,哎!拿酒来!”
朱高煦摸摸眼睛就要酒,才走到边上权谨就怒,喝道:“殿下,大行皇帝才去多久?宗室如何能饮酒?”
朱高煦牛眼瞪就想动手,方醒赶紧拉住,然后说道:“喝就喝吧,悲伤与否不在于饮酒与否。”
权谨冲着方醒骂道:“兴和伯,你这是谬论,且等本官进宫去禀告殿下!”
朱高煦心情不好,闻言就勃然大怒,若不是方醒拉着,今日权谨大抵是要过不去。
方醒用酒来劝住朱高煦,然后两人就在城头上喝酒,那些军士看到也不敢说。
“大哥苦,从小就得端着架子过活,换作是是受不。”
朱高煦喝酒速度很快,渐渐有些醉意,就拔出长刀劈砍着城砖。
碎屑四溅中,方醒用酒杯挡住眼睛。
朱高煦愤愤道:“不想回乐安,不想老死在那里!方醒,你说瞻基可要防备?”
方醒摇摇头:“没必要,只是怕头痛。您是他二叔,若是喝酒醉把人打残他能怎办?”
朱高煦垂头丧气道:“都没,就剩下和老三,老三却是个*猾,不喜欢和他打交道,还有谁?张辅他们成日缩在家里养孩子,就个人在乐安……”
“那是好日子。”
方醒觉得那种日子也不错,只是对孩子不大友好,无法出远门,只能坐井观天。
所以明代藩王代不如代,很大根源就在于藩王被限制在封地内不得远行,看到天就只有那大。
“会疯。”
朱高煦迷茫道:“整日就在乐安跑马,操练儿子,可操练出来能干什?方醒,你说他们以后能干什?都只能吃饱睡觉,睡醒继续吃。”
方醒摇摇头,无言以对。
“只有两条路,条是都回京,别要什封地,然后做个纨绔子弟。第二条就是……且看以后吧。”
……
“大哥,爹什时候回来?”
方醒在城中已经好久,无忧都已经重新熟悉自己家,却少个疼她爹。
土豆正在给她画小人,闻言说道:“要等有新皇帝才能回来。”
无忧嘟嘴道:“新皇帝是谁?”
土豆摇摇头,却想起以前经常来朱瞻基。
……
朱瞻基在奉天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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