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跪
群，朱高炽摇摇头道：“朕这个父亲不称职，没有好生教导你们，以后就看你们自己，要争气。好生
过，朕……罢，你们大哥会照看……”
随后他看向群臣，微笑道：“诸卿请起。”
杨荣恍惚又来到乾清宫大殿里，仿佛看到朱高炽端坐上面，微笑着叫他们起来。
泪水滑落……
“杨学士……拟旨吧。”
听着这个亲切称呼，杨荣哽咽着应，然后梁中送来空白圣旨。
朱高炽握着皇后手说道：“朕以菲德，嗣承祖宗洪业，君临天下……忧劳夙夜，时用遘疾，奄至大渐……”
夏元吉垂首，泪水成串落下地上。
金幼孜哽咽着，却怕出声影响到皇帝思路，只是忍着。
杨士奇神思恍惚看着杨荣，只希望这只是场梦幻。
群臣眼中含泪，听着皇帝在给自己、给这个帝国最后交代。
“……长子皇太子天禀仁厚，孝友英明，先帝夙期其大器，臣民咸哉其令望，宜即皇帝位，以奉神灵之统，抚亿兆之众……”
太子继位，大家都没有任何意外。金忠靠在身后太监身上看向那几位皇子，眼神复杂。
朱高炽喘息下，面色越发红润。
“……朕既临御日浅，恩泽未浃于民，不忍复有重劳，山陵制度务从俭约，丧制用日易月，中外皆以二十七日释服，无禁嫁娶音乐，在外亲王藩屏为重，不可輙离本国，各处总兵镇守备御重臣及文武大小*员亦毋擅离职守，闻哀之日止于本处朝夕哭临三日，悉免赴阙行礼。皇考太宗皇帝服制仍遵去年八月之令……”
这是交代自己丧事务必简略和节省，切以国事为重。
皇后手动下，朱高炽轻轻握下，然后说道：“你等当好生辅佐太子，好生让大明……万世永昌……”
杨荣书写完毕，大声朗诵遍。
这是遗诏，务必要让在场重臣和皇室嫡亲听清。
念完后，朱高炽轻声道：“兵部身体不适，快回去修养。稍后告诉英国公和保定侯，看好京城，等待太子归来。”
金忠点点头，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只能添乱，就挣扎着跪，嘶声道：“陛下，臣稍晚就来。”
这是说他将追随朱高炽而去。
这话有些不吉利，可到此时众人皆没有计较意思。
朱高炽点头道：“好，朕便等着你。”
金忠被人抬走，朱高炽目光跟随而去，良久收回来，看着婉婉，慈祥道：“婉婉可怕吗？”
婉婉握着他手腕，泪眼朦胧道：“父皇……”
朱高炽柔声道：“生老病死乃是天道，莫要伤心。你事……你大哥和你母后会看着，你定要好生过日子，那样为父也就安心。”
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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