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前,消息不断传来。
“伯爷,联军死伤五千余人,被俘三千余人。”
“重骑呢?”
仆固带着重骑消息方醒早就得知,否则今日他也不会行险。
那个锦衣卫男子不知何时又摸到方醒身后,他说道:“伯爷,咱们人看到过死马。”
方醒点头道:“是,从肉迷几千里地跑到这边太远。而重骑战马都是精挑细选,长期磨砺配合出来,离战马,他们也就是个累赘。想必是那些能驮动重骑战马损耗差不多。”
“五千加三千,差不多九千,加上离散,联军主力尽去,他们若是聪明就得赶紧退回亦力把里,争取喘息机会。兴和堡安全!”
“伯爷,还弄到好些大车帐篷,就是粮食不多,牛羊也被他们吃所剩无几。”
“他们这是想破釜沉舟,可惜却还留不少东西,意志不坚定啊!”
方醒呵呵笑着,然后说道:“这边建城需要不少大车牛马,交给他们,到时候移民来也能分些,好歹也是个福利,至于帐篷……留给宣府。他们粮草运送及时,算是本伯谢礼!”
……
“爹!”
方醒还未到家,就看到坐在门槛上无忧。
无忧欢喜冲过去,被方醒高高抱起后说道:“爹,大哥和二哥说你把坏人打跑。”
方醒笑道:“对,打跑!”
无忧抱着他脖颈笑开心,路进里面,妻妾孩子都在,方醒笑道:“此后再无战事,该怎玩就怎玩吧。”
“爹,要出去骑马!”
“爹,也要去!”
……
“父皇还在养病,稍后回宫趟。”
朱高炽生病,北平城人人知道,而作为儿子朱瞻墉自然是要回宫去探望。若是需要,他还得留在那个他不喜欢地方。
朱瞻墉把酒杯推过去,起身道:“你若是想出海,那就耐心等着。”
这里是罗权豪宅,他起身笑道:“殿下放心,陛下身体从未听说有大碍,不过是歇息几日罢。”
朱瞻墉点点头,罗权把他路送出大宅子,殷勤原地目视着他远去。
……
齐老六上次因为罗权事有些冒昧被朱瞻墉令人责打,现在还没好全,在马背上磨蹭着。
“殿下,陛下都好些时日没理政,外面传沸沸扬扬。”
朱瞻墉没搭话,路进宫中,见到面色如常朱高炽。
“父皇……”
朱高炽正在看奏章,抬头说道:“听闻你近日时常出书院?”
朱瞻墉看到朱高炽面色健康,就说道:“书院课程儿臣大多学过,出书院只是想见识番市井百态,好歹不做井底之蛙。”
朱高炽点点头,活动下脖颈,脸上有些痛楚之色闪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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