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兴和堡城头上打
发空炮，炮声就像是在为阿台
话背书，让他越发得意。
……
方醒到城头上，看着远处那片星星点点火光说道：“乌恩必然不敢夜间进攻，仆固呢？就只能用喊声来壮胆吗？”
王贺扣去眼角小坨眼屎，打个哈欠道：“夜间攻城，咱们手雷够他们受，兴和伯，各自歇息吧。”
方醒说道：“留两个千户所在墙头，其他人回去歇息。”
若是其他军队，此刻必然是全军戒备，紧张不行。
可聚宝山卫久经沙场，这等规模威胁还不能影响到他们睡觉。
仆固胆子大方醒能理解，可乌恩居然也敢跟着他来冒险，这是什
节奏？
五千火枪兵，加上三十六门火炮，方醒有信心能击溃当面之敌。
更何况还有张羽部和鞑靼骑兵助阵，乌恩疯吗？
双方不算实力差距，人数也是相差仿佛，乌恩何来自信？
“乌恩不会是被干掉吧？”
方醒摇摇头，觉得不对，乌恩若是被干掉话，仆固就算是大能，可要想收拢那些哈烈人心也得废不少功夫，不可能马上来进攻。
“伯爷，敌军退！”
有军士大声地喊道，方醒抬头看去，看到那片火光渐渐在后退，渐渐分成三股，股在前，股在后，中间股最大。
“快上来！”
土豆和平安个子矮小，看不到外面，土豆就去找家丁给弄来椅子，然后招呼平安爬上去。
……
天色蒙蒙亮，夜都在做噩梦无忧醒来，睁眼就喊爹，等看到只有张淑慧时，就嚎哭起来，非要方醒不可。
担心无忧把欢欢闹醒，张淑慧就抱着她出卧室。
院门那里站着两个家丁，院子里有邓嬷嬷在跟着，张淑慧就抱着无忧在哄。
“你爹在打坏人，很快就回来哦！”
“不，就要爹，爹……”
无忧闹腾着，张淑慧没招，她有些怀念被留在方家庄大虫和小虫，有它们在，只要看到它们摇尾巴模样，无忧多半能少哭些。
“爹……”
莫愁抱着欢欢出来说道：“夫人，要不让无忧和欢欢玩吧。”
虽然欢欢不会说话，可小孩子总是会找到自己乐趣。
张淑慧苦笑道：“这孩子就最近有些倔，就认夫君……”
“谁认
？”
张淑慧转身，看到方醒大步进来，后面跟着土豆和平安，就没好气对无忧道：“看看那是谁？”
无忧泪眼朦胧冲着方醒伸出双手，嘶声哭喊道：“爹……”
方醒看到无忧模样，只觉得心都碎，疾步过来抱着她哄着。
“爹打坏人，无忧想爹吗？”
无忧抬头，嗯声，泪眼朦胧模样让方醒恨不能马上杀出兴和堡，把外面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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