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三里就是联军大营，方醒不准备前进
，他休息
会儿，起身去检查越野自行车。
“质量不错啊！哪产
？”
方醒弄个小手电出来，等看到那熟悉铭文后，不禁觉得有些时空颠倒。
躺在草地上，裹紧大衣，把棉帽戴好，方醒在想着此刻世界。
大明商品对外界来说就是奢侈品，郑和船队到来只是个引子，大明丝绸、瓷器、茶叶……这些商品已经让外界把大明看作仙境。
可时至今日，大明商品依旧没有出路，聚宝山卫眷村利用先进纺织机，每年生产出大量布匹，依旧只能在境内销售。
方醒不喜欢朝贡贸易模式，可放开海禁风险同样不小。
旦海疆失控，那后果比万历三大征危害还大。
“必须要建立支强大水师才行啊！”
夜色渐渐深沉，方醒沉沉睡去。
睡不到两个时辰，方醒就被冷醒。
……
仆固也醒。
他睡不着，从孤军深入之后，他睡眠就很少。
悄无声息出帐篷，仆固感受到寒冷。
周围都是帐篷，鼾声此起彼伏，让仆固想起肉迷国内自己家。
帐篷就是游牧民族象征，而游牧又代表着不稳定。
仆固看看夜空，负手在营中漫步。
走没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
“你也睡不着？”
“是，总觉着那个魔神不会轻易放过
们。”
仆固吐出口气，看着白雾在空中缓缓消散，他说道：“在肉迷，帐篷已经少见，要想强大，必须要固定下来。你看看蒙元，强大时席卷当世，可终究是游牧秉性，最终无法持久。”
“你说明人吗？可他们每过几百年就会衰落，任人宰割，们也学，于是在哈烈境内处处建屋，撒马尔罕当时更是贸易鼎盛，可换来是什
？”
乌恩有些郁郁道：“明皇战就击败们，他们人口无穷无尽，可以征召无数战士，而们缺就是人口，就算是有，可怎去养活他们？”
仆固轻笑道：“先期掠夺，后期种地。只要种地，就能持续不断增加人口，草原上太贫瘠。”
“是，草原上养不活太多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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