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开春大军征伐……犁庭扫穴。”
“犁庭扫穴很难。”
方醒用双手帮无忧稳住小碗，然后说道：“陛下目前专注于压制文臣和藩王，注意力不可能会转到哈烈去，除非是大动作，比如说……彻底清扫tf，然后对外开战，好转移引发
矛盾。”
夏元吉摇摇头，他不认为朱高炽愿意承受全面打压文官带来后果。
“不好弄，所以陛下才顺水推舟，利用仆固愚蠢，推
科学
把。”
“爹，蠢。”
无忧仰头清脆地说道。
“嗯，蠢，无忧又学个字。”
方醒摸摸女儿小脸，然后自然而然用手把她嘴边擦道。
“此战不在于铁与血，更多是要去摸清楚这些哈烈人目，然后临机处置，这需要……陛下信任人。”
……
冯平麻木站在自己值房里看着，看着新人正在查验印信等物。
连降五级！
朱高炽这个决定堪称是严厉，冯平瞬间就从正四品掉到从六品，比陈嘉辉还低级，而且并未给他安排具体职务。
也就是说，他可以回家提前养老，下次考功中将会彻底倒下，变成平民。
“并无差错，多谢冯大人。”
冯平不想去看那张极力掩饰着得意与兴奋脸，胡乱拱拱手，出值房。
天气很冷，可外面却站着不少人。
这些人不是来欢送，而是来……看条落水狗。
“官场就是这般无情啊！”
冯平目光呆滞转动着，看到那些平日里总是对自己谄媚官吏，此刻他们都面无表情。
不，他们在隐藏着内心幸灾乐祸……
冯平不想看这些脸嘴，目光转动间，就看到陈嘉辉。
他是来看
笑话，肯定是！
“成王败寇啊！”
冯平说句大逆不道话，然后对陈嘉辉点点头，缓缓出顺天府。
走到大门口，冯平看到个人，个在捂嘴咳脸上通红人。
“咳咳咳！见过冯大人。”
于谦拱手后又发出阵剧烈咳嗽。
冯平看他眼，叹息道：“你还真是病啊！去吧。”
于谦神色复杂看着他，说道：“冯大人，输就是输，在下并无怨言。”
冯平嘴角扯动下，点点头道：“你不错，好好干。”
说完他再次点点头，脚步沉重走。
于谦摇摇头，然后进府衙。
“于大人来？恭喜恭喜，廖大人亲自吩咐，从昨日起，您可就是吏目，恭喜啊！”
“恭喜于大人……”
“于大人来……”
“……”
于谦站在庭院中间，就像是有人给信号，两边厢房里钻出来群小吏。
他们恭喜着，堆笑着。而刚出去冯平就像是过眼烟云，早已被他们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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