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他们也忙,让东厂去。”
顺天府必须要被皇帝牢牢控制住,所以朱高炽马上就借势动手,不知道是敏感还是迫不及待。
……
蹇义走路很稳,看着就像是官步,可方醒却觉得很别扭,不正常。
于是他就拖在后面,看着蹇义步步走,然后跟着学。
“哎哟!”
蹇义回身,就看到方醒狼狈从地上起来,而那几个太监都在偷笑。
方醒拍拍手,坦然道:“平日里见你们走路都是四平八稳,就学学,谁知道绊脚。”
蹇义脸颊抽搐着,本想拂袖而去,可看到方醒坦然模样,就皱眉道:“兴和伯,道不同……”
咱们不是条道上人,你学不来!
方醒上前几步和他并肩而行,却再也不敢学这种八字步。
“蹇大人,为何道不同?你指是官道还是……学道?你是捍卫者?”
蹇义脚步从容,淡淡道:“什都不同。”
“做错吗?”
蹇义直都不掩饰自己对方醒态度,所以两人几乎是从不过招。
“道不同,明白吗?”
蹇义加快脚步,看着有些匆忙,却不会像方醒般绊脚。
“道不同啊!那就你走你阳关道,走独木桥,咱们看看谁走更好!”
于谦之事很小,小到方醒无需出面,只要让家丁来传个话,廖昌怕被抓把柄,肯定会屁滚尿流处置陈昂。
可方醒和朱高炽意见却在没有事先沟通情况下统。
——和南方朱瞻基整顿小吏相配合,让北边小吏也亮个相,遥相呼应!
而蹇义不渝就是这点——你起码先和这个吏部尚书通个气不行吗?
被朱高炽几次打个措手不及,蹇义心中已经郁积不少憋闷。听到方醒话后,他脚步微滞,冷笑声,然后再次加速出宫。
……
“你倒是大胆,下次还是谨慎些好。”
陈嘉辉在宫外堵住方醒,两人正好起去吃午饭。
第鲜依旧火爆,二楼包间里,陈嘉辉舒坦喝口酒,说道:“今日本想把冯平事引出来,让顺天府动荡番,不然老夫这官也做太窝囊。”
“可蹇义会忍。”
蹇义做官太稳,很难找到他毛病。
陈嘉辉笑道:“你虽然手段厉害,可这里面关窍却不知道。”
“叔父请指教。”
“你许多时候都太直接,少回旋余地。就拿今日来说吧,蹇义不会出头老夫知道,可老夫本就没指望他,下步直接回去找廖昌,若是廖昌不理,下步老夫就要上书陛下,同时请骸骨……”
“这是逼迫啊!陛下身体不好,叔父,这样很为难。”
方醒给他倒酒,劝道:“这等事自然是不能忍,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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