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看到铁针方向,就在空中剧烈挣扎摇摆着,想摆脱厄运。
安纶盯着铁针,温柔道:“别怕,它只会封住你撒尿地方,不会很疼,而且你别担心,等你说,咱家自然会给你捅开……”
“公公饶命,小愿意说!愿意说……啊!”
安纶仿佛没有听到人犯求饶,他用另把钳子夹住那东西,然后还对准下……就捅进去……
“啊……”
人犯剧烈挣扎着,那东西被钳子牵扯着拉长。
“愿意说吗?”
安纶温柔问道,人犯忍着剧痛点头喊道:“公公,小愿意说,什都说!”
“可你特让咱家等!”
安纶突然用钳子夹着人犯那东西,用力拧动着,面色狰狞。
“啊……”
惨嚎声中,安纶喘息着,“你让咱家等,你可知道咱家还得回去吃午饭,晚就没肉,没肉咱家心情就不好,你说怎办?你说怎办?”
“公公……小……啊……”
安纶丢掉钳子,胸膛急剧起伏着,回头看看沈阳,微笑道:“沈大人可要试试手?”
这个微笑让沈阳想起自己在塞外草原时遇到狼群,夜间觅食狼群!
那些发着幽光狼眼和此刻安纶那双眼睛竟是如此相似,沈阳摇摇头道:“差不多吧,拿口供去向陛下禀告。”
“不急……”
安纶回身,看着人犯叹息道:“不要多次动刑,次就可以。孙公公说过要仁慈,咱家可仁慈吗?”
显然刚才动刑只是开胃菜,所以几个番子都点头道:“公公仁心,只是这些人犯都想着侥幸,却让公公为难。”
“说好啊!”
安纶指指说这话番子,“慈祥”道:“来,给人犯弄些滚水来。”
于是马上有番子就在边上灶台生火,烟气缭绕中,安纶拿出个刷子,满意道:“咱家好歹也吃过烤羊,烤熟就削层肉,后面接着再烤……”
随后就是凄厉惨叫,到后面甚至是不类人声。
沈阳看着就像是在精心雕塑人体般陶醉安纶,悄然退出去。
惨叫声直延续到大堂,而方醒就站在门外,居然和吕震在说话。
“兴和伯,那仆固坚持说走之前要和你见面。”
吕震显得极为不愿意和方醒说话,而且耳边听着惨叫,他也觉得不大自在。
“稍后就去,或是请他来,让安纶和他亲热番,想必能让他永远都会记住大明好。”
吕震不知道安纶是谁,就皱眉道:“本官话带到,你去与不去不关本官事。不过仆固现在赖着不走,本官自然是要去禀告陛下。”
方醒不置可否点点头,说道:“他能干什?不过是不死心,想在临走前最后试探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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