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相对
视，然后齐齐大笑起来。
笑声停住后，解缙说道：“在拒绝
陛下之后，老夫目前只能装傻，不过陛下身体终究是个隐患，德华此时回来正是时机，只是老夫却担心到时候会是……血流漂杵啊！”
黄钟目光冷厉，先看眼房门处，然后说道：“当今局势如斯，非殿下不能力挽狂澜。当然，若是陛下能千秋万载，那伯爷未尝不可尽力而为，可……宫中消息，陛下经常会感到疲惫，不能动气，这不是好兆头。”
“他们都知道。”
解缙冷笑道：“该知道都知道，不然那些人为何会疯狂反对德华，这是醉翁之意，矛头直指殿下。”
黄钟不慌不忙道：“那又如何？殿下地位牢不可破，那些手段不过是隔靴搔痒罢。”
解缙沉默，良久说道：“要小心，当年老夫就是自以为聪明，最后被人击致命，若非殿下和德华，此刻老夫尸骨已寒。”
黄钟默然……
……
今夜北平城不大安静，皆因个消息。
——方醒回来。
文官们大抵是觉得那个搅屎棍又回来，心中膈应。
而武勋们是觉得丢人——皇帝居然放着那
多武勋不点将，偏偏要把这人从金陵千里迢迢调回来。
憋闷啊！
……
有人欢喜有人忧，但时间不会停滞，夜之后，大家该干嘛干嘛，而方醒却去兵部。
方醒在房门外止步，清晨光线不足，映照在戴着老花镜在看奏报金忠身上，看着……老！
金忠老，老很快，仿佛年就老十岁，看着老态毕露。
“德华……”
金忠大笑着起身，笑声依旧豪爽，可却苍老。
“金大人，辛苦。”
方醒看到金忠模样不禁躬身行礼，为这位苦苦践行着忠心耿耿老人行礼。
金忠笑道：“何至于此，老夫还能再干十年。”
两人坐下后，金忠说些关于肉迷使者情况，很是不屑。
“……假很！就是来试探，可两国之前并无龌龊，加上哈密卫是羁縻，所以才没翻脸，不过本官估摸着那人早就知道哈密卫情况，所以才肆无忌惮攻打，然后又表示误解。这是试探，可惜他们却不知道这等试探就等于是撕开面皮，还自鸣得意。”
方醒静静听着，最后含笑道：“这些都不是大事，肉迷国再强大，可也得要打过来才行。”
“是这个理！”
金忠笑道：“他们这次看似占便宜，可实际上却是自作聪明，野心昭然啊！愚蠢！”
方醒点头道：“他们是被大明击败哈烈所震惊，由不得他们不来试探，否则哪天大明兵临城下，后悔晚矣。”
“你对藩王之事怎看？”
金忠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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