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大明时境遇,不禁笑道:“那时候就个朋友还记得,还有个不离不弃未婚妻,以及几个忠仆,除此之外,在这个世间,再无可挂心。”
权谨呼吸慢慢缓下去。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方醒说道:“古往今来,以后都会是这样,这也是人秉性,永不会变,所以您为何要生气呢?”
“您是德高望重,他们想利用您,这便是富在深山,只不过您富却不是钱财,而是道德名声,利用次即可,所以后来他们就不耐烦,这是小人!”
方醒看到权谨面色不大好,他怕把老先生气死,赶紧转口道:“这样小人很多,多不胜数,在没有利益纠缠时,他们会是翩翩君子……表里如君子,像您这样人何其难得!您不能指望所有人都变成您这样君子吧?那想这会比飞天还困难!”
权谨闭上眼睛,滴老泪从眼角滑落。
方醒叹息道:“您该看开些,不说多,就说那个黄林,还有那个慕简,名声不错吧?可查之后,内里腌臜不堪。”
方醒算是看出来,老先生有精神洁癖,所以不乐意做高官,不乐意去和人勾心斗角。
“您慢慢想想。”
方醒起身出去,在房门掩上时候,权谨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直抓着。
“如何?”
朱瞻基不好去劝,只能是叫御医候命。
方醒无奈道:“权大人有些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有些被打击到,此事且等他慢慢想明白过来才行。”
朱瞻基指指房门,御医点头。
……
王贺在金陵有些呆烦,可没有旨意,他也只能继续呆着。
前几日方醒让他回家去看看自己兄侄,回来后王贺就念叨着又被骗去不少钱钞,直至现在。
金陵第鲜依旧独占饮食界鳌头,王贺对面坐着方醒,两人在吃早饭。
第鲜是不提供早饭,所以此刻很是安静。
“……不但家里要钱,那些乡邻也在起哄,这家拉着孩子出来叫叔,那家叫哥,哎!最后去不少钱钞,想起来就心疼啊!”
方醒在吃锅贴,不时喝口清粥,感觉这个搭配再好不过。
“你这是衣锦还乡,是得意吧?”
方醒咬口锅贴,然后被烫嘶嘶作声。
王贺隐住得意道:“哪里哪里,咱家大哥说,小儿子以后会过继给咱家,等以后咱家在北平站住脚,就把那孩子接过去,到时候也有人养老送终咯。”
方醒淡淡道:“说过不会不管你,不过你高兴就好。”
王贺飞快低头,再抬头时眼睛有些红,就开始吃早饭。
而此时徐家也在吃早饭,家主徐烈默不作声吃完后,用手绢擦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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