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嘴偷笑,觉得老爷子真是童心未泯。
权谨也不想回头绕路,就径直从竹林里往小水塘边去。
晴朗天空突然变得阴沉起来,随即小雨淅淅沥沥打在竹林中。
权谨兴致不减,低吟道:“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蓑烟雨任平生……”
“那老头究竟是什意思?给个举荐也好啊!这样天天来烦咱们,你们受得,却受不得!”
权谨脚步停,回身看着那个仆役,眼神冰冷。
是道德君子,可却不是蠢货!
仆役已经傻眼,他想出声提醒,却知道这样会导致彻底撕破脸,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在替殿下招揽咱们呢!不,是想让咱们替殿下说好话。”
“可没有好处事,谁会干?而且有他在大家都不舒坦,偏偏还得要摆出副谨受教模样,可他那套早就不吃香。若不是怕他出去说句不好,耽误咱们科举,谁有功夫理他!”
“是啊!家父想和他套套交情,可他根本就不搭理,这老头实在是古板,从他身上拿不到什好处。”
“那今日咱们继续饮酒?嘿嘿!”
“好!饮酒,多说些好话,把他喝烂醉如泥,来几次他保证就得在床上躺着……”
“好,他差不多该回来,都赶紧……”
里面重新传来探讨文章声音,那仆役面色尴尬,强笑着。
权谨对他点点头,然后转身就走。
仆役本想进去通报情况,可转念想又怕被迁怒,于是就把权谨路送出去。
等再次回去后,仆役禀告道:“少爷,权大人说身体不适,先回去。”
这就是规避风险心态,每个人都有。
而这种心态往往会带来不同结果,比如说……
徐当闻言就松口气,说道:“他怎走都不说声?”
个年轻人笑道:“走好啊!反正咱们名声已经赚到,就算是考不上进士,以后在南方也是名士,这等机缘都等到,剩下管它作甚?!”
“是啊!大好时光啊!咱们快活起来?”
“好,摆酒,让人来唱曲……”
头悬梁锥刺股能有几人?
在场家境都不错,谁没事干熬油似读书?
于是酒宴摆在水塘边上,几个女子在前方起舞唱曲,时间其乐融融。
而回到大宅子权谨却关门闭户,直到晚饭都没出来。
等侍奉他仆役去敲门,老大人开门出来,只是面色苍白,眼神呆滞……
……
“老大人这是怎?”
权谨病,躺在床上看着就像是垂死之人。
他胸膛起伏急促,御医诊脉后说道:“权大人这是……郁郁?”
权谨没有反应,瘦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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