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桌子上碗筷砸地。
掌柜退到后面,对伙计说道:“上林苑监许梿,这人大概是要倒霉,记住,他若是不赔,稍后就去他家讨要,不给就闹起来。”
伙计担心道:“掌柜,要是他最后没事呢?那咱们岂不是要被记恨上?”
掌柜冷笑道:“刚才那人是兴和伯幕僚,你说呢?”
伙计恍然大悟:“他居然惹上兴和伯?那就没活路,小马上去要钱。”
稍后这里就发生起殴打事件,只是没人报官,打人者自己也鼻青脸肿走。
……
今天几位尚书不约而同在起吃午饭,如果被东厂报个图谋不轨话,那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大家吃饭时都没说话,只是在面对杯盘狼藉时候,蹇义说句。
“那人在钓鱼。”
夏元吉不大喜欢出席这种聚餐,他皱眉道:“他要钓鱼,可谁是诱饵?谁是鱼?”
蹇义无言以对——苍蝇不叮无缝蛋!
金忠把茶杯顿,说道:“当初是谁在暗示他?”
众人摇头,谁也不会在这等事情上晃悠。
金忠起身,点头道:“那你们怕什?还特地召集起吃饭,这不是心虚是什?散吧,各自回去,此事搁下不提。”
“可他这是在敲山震虎!”
蹇义不大满意道:“他明知道陈潇事是许梿弄鬼,可他偏偏不动手,任由许梿从得意到惶然,再到惶惶如丧家之犬,满京城去寻找靠山,太过闹腾!”
金忠瞥眼其他人,就笑笑,脸上皱纹挤作团。
“趁着方醒去金陵就捅人刀子,难道方醒回来戏弄他番也不行?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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