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纶低声道:“兴和伯,你可请示陛下?”
方醒看到队五城兵马司人躲进巷子里,就随口道:“许多事情只能做,不能说,说就是错。”
安纶懂,随着杨荣投诚,君臣之间关系再次发生微妙变化,而方醒现在干事就是揭开曾经伤疤,这对于大家来说却不是好事。
“有伤疤就算是愈合,看不见,可依然要把它撕开。尽管会痛,可总比不管好。”
方醒声音很轻,可却就像是炸雷般在安纶耳边轰鸣着。
原来是这样吗?
大度君王能有几人?
从朱高炽上位后就开始清理自己老仇人来看,这位皇帝分明非常小气和记仇,否则富阳侯李茂芳应当能够幸免。
那好歹是他外甥啊!
这样帝王在被李时勉气病后却忍,为何?
这就是投鼠忌器!
而方醒今晚呆在城中抓人,自然就是和朱高炽有默契……
不然五城兵马司人早就来干涉!
“要给那些人个教训,震慑番!”
黑夜中,等他们远去,那些躲在巷子里军士才敢出来。
带队军官低声道:“今晚事别问,别管,不然小心给自己惹祸!”
……
安纶最终还是没忍住好奇,问道:“兴和伯,你为何要插手呢?”
插手此事就是招人恨!
方醒已经看到前方来人,说道:“假话是愿意为陛下奉献切,真话是……从来都不怕他们。”
“伯爷,王墨家……”
……
作为和于谦样职位王墨住地方不错,至少两进小院堪比六七品官待遇。
入夜后缺乏娱乐时代,王墨吃完晚饭就在书房看书,不过却不是四书五经,而是话本。
晚上无事可做,要就和妻儿聊天打混,要就是早早上床造人。
可造人多身体熬不住,所以话本就越发兴盛起来。
书房里,烛光下,王墨逐字逐句看着话本,不时随着剧情变化而紧张,或是眉飞色舞。
妻儿都已经睡,王墨看会儿话本之后,打个哈欠,然后起身活动下手脚,准备回去睡觉。
刚打开书房门,阵冷风就卷进来。
王墨打个哆嗦,这才记起自己忘记用灰盖住炭火。
他刚准备回身,突然个激灵,然后揉揉眼睛。等再次看向前方时,他张嘴就想尖叫。
前方走来三人,当先人沉声道:“东厂拿人,不想让妻儿受苦就闭嘴!”
王墨腿软,向后退步,靠着门框才没滑到。
来人走近后右手前伸,把腰牌给他看,然后说道:“王墨,你想怎死?”
王墨哆嗦着问道:“敢问小犯何事?”
来人闪到边,他身后那人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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