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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第鲜里火锅飘香。
“兴和伯,今日是什菜?”
杨荣微笑着问道,仿佛真是在问菜。
“鸿门宴!”
方醒本正经地说道,然后看到大家愕然、不屑、皱眉,就轻笑道:“记得北征时,数十万人对峙,连先帝都无法吃到热食,就和大家般啃着干饼,最多干饼里就夹块罐头鱼,或是大肥肉,就着寒风填饱肚子。今日咱们在这温暖如春包间里,吃着热气腾腾火锅,来,这杯酒敬先帝。”
恶心!这是大家第反应,随即都面色肃然举杯,然后……很尴尬场面出现。
杨荣和杨士奇,还有金幼孜都把酒倒在地上,这是有军中经历人才会干出事情。
而杨溥和黄淮大抵是在诏狱中待久,居然饮而尽。等放下酒杯后,两人愕然,然后面红耳赤。
由于大家身份接近,而又不愿意让人进来伺候,所以每人面前都摆壶酒。
方醒倒满自己酒杯,微笑道:“这第二杯,就为陛下仁慈和睿智。”
警惕!
五位学士都举杯,然后缓缓喝。
金幼孜在喝酒时借助长袖遮挡,直在看着方醒。
方醒饮而尽,然后把酒杯顿在桌子上,再次倒满,说道:“这第三杯,就为在江南和庆寿寺两次刺杀。”
方醒仰头喝酒,金幼孜却厉声道:“兴和伯,你此话何意?难道以为是咱们弄手脚吗?”
放下酒杯,方醒淡淡道:“在金陵,那些人编造个可笑美景,然后方某偏偏就踏入那个陷阱,贼子加起来六十余人,家丁们不过是个冲阵就击溃他们,土鸡瓦狗尔!”
方醒瞟这五人眼,眼神陡然凌厉,“方某正准备在金陵犁庭扫穴,把那些地老鼠挖出来,可陛下却有回京旨意……”
黄淮沉声道:“兴和伯,此事与等无关。”
“没说和你们有关系。”
……
东厂,孙祥拿着张纸在沉吟着。
“家老爷说,此事公公可看着办,告诉陛下也无妨,隐下来家老爷也就当没这回事,告辞。”
孙祥点点头,等来人走后,他对边上安纶和陈桂说道:“兴和伯让人送来这份名单,上面*员最少能回家种地,最多三族流放都不为过,总数四十余人,你们怎看?”
陈桂个激灵,垂眸道:“公公,奴婢认为还是告知陛下为好,毕竟人太多,不经过陛下,那就是大罪啊!”
东厂刚成立时有过段辉煌岁月,不必禀告皇帝就能抓捕*员。
可现在是新帝,而且那多人,必然会引发轰动。
孙祥淡淡道:“兴和伯话不过是玩笑,这等事哪能不禀告陛下。”
安纶看到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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