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白。”
言秉兴在打瞌睡,他强忍着疲惫说道:“此事应当要为魏国公讨个公道,明白吗?”
言鹏飞愕然道:“父亲,徐钦应当是自尽啊!”
“放肆!”
大早上欢愉代价就是萎靡不振,言秉兴只觉得胸腹处股邪火冲上来,就随手把挂着毛笔扔过去。
“你懂什?他自尽谁看到?”
言秉兴看到没砸到言鹏举,就忍住邪火说道:“那些刺客被网打尽,金陵豪商都屈膝拜服,那些学生到处跑没人管,南边要乱!要乱!懂不懂?!”
言鹏举喃喃道:“父亲,兴和伯不好斗啊!”
句话就把言秉兴忧国忧民假面具给摘下来,他恼羞成怒挥手,桌子上那幅字飞下去。
重重喘息声在书房里回荡着。
良久,当言秉兴再次抬头时,看着好似老几岁,他沮丧道:“方醒不身败名裂,不离开金陵,言家就再无出路。”
“父亲……”
看到老父模样,言鹏举心中不忍。
言秉兴叹息道:“为父老,不在意这些,可你呢?孩子们呢?难道他们以后就得背着个恶名走下去吗?你能忍下去,为父忍不下去啊!”
“嘭嘭嘭!”
“父亲!”
看到言秉兴拿头去撞书桌,言鹏举大惊,急忙过去抱住他。
言秉兴额头有些青肿,他老泪纵横地说道:“儿,为父这些日子寝食难安啊!”
“父亲……”
个是身败名裂,个是饱受连累。那哭声越发凄凉。
父子俩在书房里抱头痛哭,让门外丫鬟不禁捂嘴偷笑。
这时飞燕怒气冲冲回来,丫鬟看到后急忙就躲到屋后。
飞燕走到书房外面,正准备进去,却听到里面说话声音,就止步。
渐渐,她面色变得复杂起来,然后又蹑手蹑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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