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恶心人招数,北方没人敢这样做,南方胆子却是极大,可见父皇话再没错,南方不好管啊!人心向背只在君王念间。”
这话贾全懂。
南方人傲娇,而且对君王不怎买账,不满意人心就歪。
诛心之语!
……
“五千两?”
方醒脸惊诧莫名,看看身边有些不安莫愁说道:“少!在眼中,你就是无价之宝。”
再也没有比这更动听情话。
王贺看到莫愁眼中瞬间多层朦胧,看向方醒目光温柔如水,顿时就暗自嘀咕着:这兴和伯对女人手段果然是厉害啊!就是女人少些。
“兴和伯,你可是万两啊!”
对于王贺来说,男女之情就是镜中花,水中月,郁郁之下,他就“善意”提醒下。
方醒正享受着这柔情蜜意,闻言就随口道:“恶心人事情,看就是文人手笔,若是武人,那会直接行动,而不是说出去恶心人,还让人警醒。”
……
“好!”
言秉兴闻讯大喜,令人去把飞燕招来——自从他名声臭之后,就再也没有纳过新人。
“老爷,那人死定!”
管家欢喜道:“南边贼人可不少,哪天不小心就能弄死他!”
言秉兴摇摇头道:“难,不过此事大喜,这月府中人月钱加倍。理由……老爷今日身体大安。”
……
方醒坐在马车上,摸摸胸前钢板,然后信心十足地说道:“那些宵小不来则已,来本伯就要为民除害。”
马车左边王琰沉声道:“兴和伯,此事不可小觑,那些人肯定有弓箭。”
朱瞻基担心方醒会被人干掉,干脆就派出王琰来保护他。
马车右边辛老七也赞同道:“老爷,草莽之中藏龙卧虎,还是小心为上。”
方醒身体往后靠靠,说道:“自从先帝整顿各地卫所之后,贼人就少许多,留下不是好吃懒做,就是穷凶极恶,再不肯去地里刨食,有数。”
马车坐着感觉不大舒服,方醒摸摸垫子,觉得应该弄个大垫子出来。
路到魏国公府,门房看到马车后面有十多名护卫,顿时就把倨傲神色收些,微笑问道:“敢问贵客何来?”
辛老七正准备按照朱瞻基交代说话,可车里方醒却忍不得。
他掀开车帘跳下来,说道:“本人方醒,奉殿下之令来看望魏国公。”
门房愣下,然后狂喜道:“伯爷稍等,小马上去禀告。”
这人也太没谱吧?居然都不请人进去奉茶歇息。
行人在大门外站着,王琰吩咐麾下注意两头警戒,他自己却嗖下就上房。
“伯爷,这个……不大好吧?”
看门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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