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介绍着政策。
“别想着贿赂们,兴和伯说,刀子拔出来可就难收回去,不想要脑袋尽可试试,所以陈掌柜,你千万别害。”
税吏看到陈升袖子里露出半截宝钞,他反以往税吏给人贪婪形象,义正言辞拒绝受贿。
陈升苦着脸道:“二位大人,三成太高呀!小店若是交,以后家子都得去喝风,活不呀!”
这税吏冷笑道:“陈掌柜,你莫不是想欺?谁不知道你卖个香炉就能挣翻几番利!别跟哭穷,若是惹恼咱们上头,到时候你那个大宅子可保不住。”
另个在记录税吏不屑道:“陈掌柜,你那儿子出去捧女人,那可是掷千金啊!所以你这哭穷也太假,收起来吧,赶紧过来看看,看看这些货物可有错,到时候咱们可就按照这个来。”
陈掌柜哭丧着脸过去仔细查看,最后无奈点点头。
两个税吏完事,临走前说道:“老实做生意,那大家都好,想使小心眼,当心脑袋不保!”
金陵城中就这样被税吏们清理遍,成绩斐然。
而他们那卖力也不是没有原因。
……
“父亲,那些税吏都得米粮,户部正大光明发,听闻是殿下默许。”
言秉兴很遗憾,他遗憾大市场事件最终居然消弭,只有为首四人被抓捕。
而这个杀鸡儆猴明显起作用,让言秉兴嗟叹不已。
言鹏举说道:“父亲,今日有人到那些豪商店里去募捐,说是要造船,造新船。”
言秉兴闻言大喜,追问道:“造什船?可是出海?”
言鹏举点头道:“是,说是郑和也在,这几日他和兴和伯两人经常在船厂那边商议事情,工匠和船员也召回不少。”
言秉兴激动都哆嗦,吓言鹏举赶紧过去扶着他。
这里是花园,萧瑟氛围之下,言秉兴激动道:“这是抗旨啊!”
言鹏举哭笑不得道:“父亲,此事传闻陛下已经默许。”
言秉兴呵斥道:“你懂什!要把气势弄起来,还有,知行书院老批学生听说都出去?”
“是父亲,有人专门去查,说他们分赴各地,肯定和以前般去各地教授那个什科学。”
言秉兴站定,侧身对言鹏举说道:“那人毁为父清名,要动起来,让他身败名裂!不然为父此生难安。”
言鹏举为难道:“父亲,可是他没出海啊!”
“逆子!”
“啪!”
言秉兴随手巴掌,打完后,看着大儿子脸上巴掌印,他恨道:“那方醒在金陵搅风搅雨,金陵,乃至于整个南方恨他人不知凡几,纵横!你书白读吗?”
言秉兴气咻咻道:“总有志同道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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