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颜,说道:“喜欢科学,喜欢那种知道走步是用什力感觉。”
高景琰笑道:“谁都喜欢这种感觉,儒学好,也要学,只是偏重不同,这是山长说。儒学铸就底蕴和民族气度,而科学会让国强,给那个底蕴和气度镀上层强硬和自信。”
“要分清主次,分不清,观念混淆,以后还会有风波,那些学生会起争执。”
其实家中已经给高景琰找生计,甚至金陵几个衙门都说可以敞开接受书院学生,可却无人去,因为大家都知道,自己是播撒种子人。
“船来!”
这时对面声喊,这边船马上靠边。
雾气被破开,艘船缓缓驶过来。
“……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
船舱里传来个稚嫩声音,船夫在船尾摇撸,雾气下如仙境般让人陷入空灵之境。
“……增加压力可以增大摩擦力……”
“……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
“……还可以让物体表面粗糙些,这样也可以增强摩擦力……”
高景琰负手站在船头,两船错身而过,他缓缓回头,看到船舱里坐着个十三四岁童子,正在摇头晃脑背诵着……
大学内容如同流水般从高景琰脑海中闪过,他目送着小船再次消失在雾气中,幽幽道:“这就是儒学底气,难怪山长没有再开新书院,而是选择从下面开始传播,只求数量……”
“可你不是说过,量变引起质变!”
“是,这是山长话,然后那些人会继续扩散科学,等他们发现不对时,那就是……要图穷匕见,要就互相拆台,不过科学终究不是显学,所以暂时无法堂堂正正出现在朝堂上。”
“可有山长!”
高景琰给王辅打气道:“山长说,时机很重要,在时机出现之前,咱们任务就是传播。”
随后小船靠岸,行人跟着去王辅家中。
进去之后,自有人带着学生们去临时课堂,而高景琰去拜见王辅父亲王德。
“……小侄又来劳烦伯父,惭愧。”
王德看着就是个富家翁,长……颇为圆润,红光满面。
“那见外干啥?”
王德起身,他嗓门洪亮,加上满脸红光,当真看着四海。
“来就住下,王家不差那点钱,若是不肯,那就是嫌弃,老夫自然是要收拾人!哈哈哈哈!”
高景琰躬身道:“多谢伯父,小侄曾对山长提及过伯父,山长说,似伯父这般人,没有偏见就很难得,还愿意承担地方和食宿,这就是热心肠,等以后有机会,定当与您喝杯。”
“哦!”
王德身体猛后仰下,然后笑道:“哪敢哪敢!老夫哪敢和兴和伯喝酒,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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