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睚眦必报,这个几乎是定律,罕有宽容。
至于那位兴和伯,更是在朝中被誉为宽宏大量,这是王成言花钱从位*员那里讨来消息。
“怎办?”
家酒楼包间里,三位商人垂眸听完王成言讲述后,能明显看到他们面色微冷,有位手甚至在微颤着。
“金陵现在是太子坐镇,那位自然可以兴风作浪,辈如砧板上肉,只能任人宰割啊!”
矮小余庆有些慌,他并未掩饰自己慌乱,甚至端起茶杯时,能明显看出他在打颤。
甚至在说话时,他语气都在打颤。
这是个胆小鬼!
花不惟捋捋自己美须,镇定翘着二郎腿,干咳道:“慌什?余掌柜,须知众怒难犯啊!那人再厉害,可刚才王掌柜说,殿下来金陵坐镇,要是稳,若是不稳,朝野物议沸腾……须知……当今陛下英明,自然会……咳咳!邓掌柜,你说是不是?”
直在沉默邓松年习惯性笑笑,嘴里口黄牙看着有些倒胃口,他说道:“这个……邓某比不得诸位豪奢,小生意,小生意啊!所以邓某就随大流好。”
花不惟斜睨着他,不屑道:“邓掌柜,当年花某生意还比不上你,若不是你做事瞻前顾后,喜欢观望,怎会被花某超?”
邓松年呵呵笑道:“邓某喜欢是稳,越稳越好,再说,过几年犬子就要接手这摊生意,到时候还得要请诸位多关照嘛。”
花不惟不屑转过头,对有些呆滞王成言说道:“王掌柜,那人若是敢动你,那肯定就不是请你去画舫吃饭,直接就把你给拎到殿下那里,所以啊!此事……弄不好是那人想敲诈你!”
王成言眼珠子动下,渐渐泛起神彩。
“对啊!那人行事霸道,怎肯花钱请老夫去画舫?”
方醒过往行事风格顿时就让这几人精神大振,连胆小余庆都眨巴着小眼睛说道:“看来是想勒索等把,王掌柜,要不……你送些好处去?”
王成言自觉知道方醒意思,顿时就翻脸道:“为何只是老夫送?你们可别忘,若是送,你们也跑不。”
余庆讪讪道:“你先把自己事抹平,咱们再看看嘛!”
花不惟却鄙夷道:“此时正是和那人走近好机会,错过到哪找去?蠢!蠢!”
邓松年有些肉痛道:“是,给笔就给笔,总好过交税,王掌柜,邓某没问题,回头看看每人给多少,邓某保证不少。”
王成言想独占这个关系,有些后悔召集这些人来商议。不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
“每家三千贯,如何?”
余庆肉痛,邓松年咬牙点头,只有花不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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