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远去,渐不可闻,张辅闭上眼睛,喃喃道:“停不得啊!停就会被践踏……”
……
“们有罪。”
孙祥看着站在下首陈桂和安纶说道:“麻胜案中,东厂调查不细致,致使陛下做出错误判断,麻胜断肋骨……”
陈桂讶然道:“公公,这案子是刑部接管,和咱们没关系呀!”
安纶本想附和,却看到孙祥眸色幽深,就改口道:“公公,这里面是不是有什……若是要人顶……奴婢愿意为公公效力。”
孙祥在陈桂脸上看到丝不自然,他垂眸道:“咱家多次说过,咱们是陛下家奴,忘记这点人……不会有好果子吃!谁忘?”
陈桂悚然而惊道:“公公,奴婢不敢忘。”
孙祥突然微笑起来,和气地说道:“麻胜断三根肋骨,事情起因是东厂过失,咱家想啊,咱们得急陛下之所急,所以……”
安纶没有丝毫犹豫,昂然说道:“公公,奴婢愿意……”
孙祥压压手,看着脸上见汗,在强笑陈桂说道:“要学会为陛下分忧,明白吗?”
陈桂如释重负地说道:“是公公,奴婢以后定然以公公马首是瞻。”
孙祥微微笑,慈悲气息顿时就散发出来,他点头道:“好,看看最近有没有人犯过大错,特别是……被你们忽视大错,若是有,那就打断他三根肋骨。”
孙祥在“被你们忽视”这五个字上面加重语气,让陈桂身体微微打颤。
什叫做忽视?说小是你陈桂渎职,说大是你结党营私,包庇同党!
“是,公公。”
陈桂后襟已经被打湿,他垂首应,然后准备出去。
孙祥拨动着佛珠,淡淡道:“犯错,也要给人改正机会,佛慈悲,记得找郎中给他接骨,顺便就说是咱家说,放他回家养伤,期间钱粮照发。”
陈桂强笑着应,安纶垂首斜睨眼,却觉着那笑容比哭还惨。
你陈桂得亲自下令打断自己亲信三根肋骨,还得把孙佛慈悲挂在嘴边,那感觉……想吐血啊!
等陈桂走之后,孙祥瞟看着茫然安纶眼,说道:“你在金陵呆段时日,算是独掌过面,好好干,咱们跟着陛下走,不会没结局。”
安纶用力点头道:“公公,奴婢有时候会犯傻,还请公公时常提点,奴婢没齿难忘。”
孙祥微不可察点点头,说道:“咱家看你来这段时日里都没怎和同僚交往,这不好,太孤僻不好。”
安纶惶然道:“奴婢……就担心和他们处不来,您知道,奴婢在金陵也没什作为,托公公看重,下就回到京城,奴婢担心……”
莞尔,孙祥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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