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中他表现必然不会正常。
“紧张毛病,这个因人而异,不可味责打。”
方醒麾下也责罚军士,可那多是在操练时,而战时却不会。
“多谢兴和伯。”
陈德拱手谢过,准备议事结束后再去请教方醒关于这方面经验。
朱棣对这种气氛很满意,正准备让他们散去时,孟瑛却出来说道:“陛下,今日臣部士气高昂,先是挡住左翼敌骑冲击,随后反击时悍勇无匹,反复冲杀,最后得以击溃敌军。”
这是第个出来表功,方醒垂眸,知道孟瑛终究是有些魔怔,过于追求朱棣肯定。
朱棣却反常态,赞许道:“将是兵魂,今日你奋勇争先,率先击溃左翼敌军,没有丢老保定侯脸!”
孟瑛眼睛有些红,他想起自己继承保定侯之后艰难。
朱棣起身道:“当年老保定侯率军守保定城,以敌十,守住保定,朕至今仍时时思之……”
“陛下……”
孟瑛噗通声跪在地上,偌大人,堂堂保定侯,居然像是个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
朱棣走过来,看诸将眼,说道:“保定侯淳朴,朕实爱之,虽有过错,朕亦不肯责罚。今日战,保定侯身先士卒,可见是悔过,此后好生做事,朕当既往不咎。”
散之后,方醒和张辅走在起,两人低声交谈着。
“保定侯不够坚定,陛下几次压着他,加上他大哥莫名失踪和赵王之间关系,大家都以为他此生大概再难领军,可此次陛下还是给他机会,这便是忠心啊!”
张辅有些唏嘘,他自己何尝不是被朱棣给压着,然后此次北征才给机会。
这就是帝王心术,先压着你,等你惶惶不安时,机会突然降临,然后既往不咎,不感恩能有几个?
回到自己地方,方醒招来几个千户官。
今日战聚宝山卫表现中规中矩,看不到特别出彩地方,可却没有出错。
“今日大家表现不错,很稳!”
稳就是支军队成熟表现。
林群安说道:“伯爷,今日哈烈人重骑没上,算不得大阵仗。”
“心气蛮高嘛!”
方醒笑道:“重骑靠是冲击力以及防护,可这些在咱们火炮面前就成笑话,至于火枪对重骑效果,记得以前试过,五十步吧,这是个危险距离。”
林群安说道:“伯爷,他们重甲今日下官也看,其实还没有咱们板甲厚实,估摸着也就是比铁皮厚些罢。”
“是。”方醒今天冲到阵前挑衅哈列王时,也特别关注他们重甲骑兵。
“他们冶炼不行。”方醒自信道:“他们那几门火炮,路过时仔细看看,管壁太厚。所以无需太过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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