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次反弹。
春天
泥土松软
，铁弹落地，反弹力度大减，但依然打断三匹马马腿，这才消耗完能量。
铁弹在地上滚动
下，沾染鲜血被热量加温。渺渺雾气间，匹战马踩在上面，顿时向前扑倒，马上骑士随即被后面战马踩成肉泥。
百余个血肉通道中人马嘶叫，旋即湮灭。
带队万夫长们大声呼喊着，不断在催促着加速。
“加速！只有到阵前，才能砍杀明军！”
于是马蹄声急促，那些被打穿通道被填补。
“大人，明人火炮……很厉害，不过若是能击败他们，缴获些火炮，那咱们也能……”
“滚！”
喋喋不休“专家”被带走，阿古达木铁青着脸说道：“明军两翼展开极为宽阔，而他们火炮在，咱们别无他法，冲！冲杀进去！”
中军国主已经接到刚才战报，他摩挲着短剑手柄，淡淡道：“切都交给阿古达木处置，本王相信他，相信哈烈勇士们能打垮明人。”
只要不是自负到疯狂君主，就不会在决定国运场大战中轻易下决断。
“本王相信他！”
国主斩钉截铁道。
临阵换将后果就是混乱，而朱棣这等马背上帝王旦发现异常，肯定会趁机发起攻击。
“不能乱！”
……
“不要慌乱，稳住！”
嘴里说着不要慌乱，可此生仅见大规模骑兵冲阵，却让方醒额头见汗。
“稳住……”
火枪阵列已经出现骚动，特别是玄武卫，陈德疯狂嘶吼着，踢打着那些千户官，把他们赶到第线去压阵。
相比较之下，神机营那些老兵们就显得游刃有余。
他们经历过几次北征，在面对鞑靼和瓦剌人时，他们就是顶在第线开火，在撤退军令未到之前，他们从未退后半步。
“霰弹装好！”
“霰弹装好！”
各炮组声音在马蹄震动下仿佛在发抖，方醒却已经恢复平静。
那
宽冲击正面，此时除非来几十挺机枪，否则明军只能靠着火枪兵和火炮阻击敌人。
“三百步！”
马背上哈烈人已经弓箭在手，只要接近射程，他们会毫不犹豫让明军知道什是箭如雨下。
“两百步！”
朱棣静静看着，身边王福生都要急哭，可他却无动于衷。
“百步！”
哈烈人速度提到最快，万马奔腾间，那些骑士们已经张弓搭箭，下刻箭矢就会覆盖明军阵列前方。
“点火！”
“点火！”
“……”
“轰轰轰轰轰！”
两百余门火炮齐齐轰鸣，硝烟遮住炮口，旋即扩散。
可再怎扩散，也挡不住朱棣看到那密密麻麻霰弹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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