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木？”
方醒看着脱欢自信满满
模样，点头道：“海上有海葬，那是水手归属，而
作为大明兴和伯，更希望自己归属是马革裹尸。所以……你应该也是这般想吧？”
脱欢不由自主点点头，他觉得自己不能示弱，哪怕他梦想是
个浩大葬礼。
方醒微微笑，指指身后道：“你说为何高高在上，那是因为有只眼睛在盯着你，当年答应
她，那
……此行最大愿望就是在草原上铸个京观，而希望在京观顶端有个人头，那……便是你脑袋！”
“你说是谁？”
脱欢知道那个京观事，也知道那块京观石上只眼睛事。
方醒看着前方那些迫不及待瓦剌骑兵，颔首道：“是，应当告诉你她来历，不然你会死不瞑目。”
“听着。”
脱欢看到那五千明军骑兵并未动弹，就冷笑着说道。
方醒策马退后步，说道：“那个女人叫做燕娘，被你们掳到瓦剌受辱，在归还路上……你们人残忍、在大明土地上凌辱她，导致她撞树z.sha，脱欢……”
方醒含笑点头道：“从那刻起，就以覆灭瓦剌为己任，不行，还有儿子。可机会来，是你主动送来，脱欢，你跑吧，跑远远，不然你人头定下！”
脱欢愕然，“你就为个女人？”
方醒点头道：“是，所以你得小心，告辞。”
看着方醒策马转身，脱欢摇摇头，觉得荒谬无比，就喊道：“你疯吗？”
方醒夹马腹，在辛老七和小刀护卫下朝着堡内而去。
会干掉你！
方醒从未对个人生出这等锲而不舍杀机。
燕娘，你好好看着，那些杂种子孙必然就在里面，就算是不死，他们也将会在劳役中耗尽生。
方醒冲进堡内，孙越冷冷冲着蜂拥而上瓦剌人呸口。
这是想抢攻，如果能把孙越部拖住话就太好。
“点火！”
“轰轰！”
城头两声巨响，两枚铁弹直冲出来，落在瓦剌人冲击阵型之中，连人带马砸烂两骑之后，落地过程中再次砸断几条马腿，旋即反弹。
身后阵惨叫，脱欢看到那些明军骑兵却往两翼散开，就喝道：“退回来！”
牛角号声中，那些急于立功瓦剌骑兵愕然减速。此刻他们距离孙越骑兵不过是三百多步而已，马上就能缠住对方。
刚开始减速，孙越骑兵散开后，露出十多门火炮，而那些炮手们正迫不及待听令点火。
“点火……”
“退回来！马上退回来！”
脱欢知道方醒不会孤身涉险，可没想到他居然利用骑兵为遮挡，在后面布置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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