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府大门外此刻已经被围个水泄不通,只在门前留下个空档,而在这个空档中,个年轻男子正跪在地上嚎哭着。
“爹,是言兴啊爹!您怎就不管呢?您看大哥是教授,二哥有钱,就跟着娘在秦淮河卖……艺,爹,你好狠心呐!”
这年轻人神色哀伤,而在他身后站着个中年女人,此刻这个女人正在抹泪,却不说话。
这女人堪称是风韵犹存,偏偏还多些楚楚可怜,欲语泪先流,让边上人看到也忍不住……
“这女人如今还有这般姿色,可见当时言秉兴福气。”
“言秉兴以前都是板着脸,看着就是正人君子,谁知道居然还有个私生子,这真是斯文扫地啊!”
“当年这个女人在秦淮河可是小有名气,后来突然就不接客,大伙儿还以为她赎身,谁知道居然是给言秉兴做外室,连儿子都有,嘿嘿!”
“那孩子看就是二十左右岁数,言秉兴瞒够紧呀!”
那女人在无声流泪,听到这话就垂泪道:“当年跟他,后来生孩子,言秉兴说要噤声,要就准备进大牢。”
卧槽!
大家都是来看热闹,却被这个女人爆料给震惊。
“这……”
大家面面相觑,这事儿可就变味呀!
人群中有人喊道:“你这女人好没道理,那你往日不说,今日殿下在金陵才说,这是要闹事吗?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那女人闻言就怒,说道:“当年言秉兴每年给些钱粮,勉强够母子度日,可前几年那些钱粮就没,没!难道要继续去操持旧业吗?”
回过头,这女人冲着刚出来言鹏举说道:“言鹏举,你自己说说,刚才话可以错处?”
言鹏举冷着脸道:“闹什闹?当年你下药让家父犯下大错,若不是家父念着你不易,放你马,今日你可还能苟活?”
“哦!原来是下药啊!怪不得,言先生何等君子,怎会和你这等人尽可夫青楼女子媾和,卑鄙!”
有人大抵是言秉兴粉丝,马上就义正言辞喝道。
那女人也不恼,只是冷笑道:“当年言秉兴是如何跪在面前忏悔,你可以去问问,只说自己酒后失德,可那日他就喝杯酒,还是最淡酒!”
呃!
言秉兴学生多,每年来拜访不少,所以他酒量大家都清楚,绝非两杯事儿。
“至于说下药,你是他儿子,你去问问他,那日本不想见他,可他却在门外吟诗,连吟十余首,后来他还亲手写留在那,若是不信,那便看看。”
这女人说着就从怀里摸着个小卷轴,展开后,走到人群前晒圈。
“这是言先生字,确定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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