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言儿子被抓,这个消息顿时让金陵城百姓们觉得索然无味。
“那陈不言是北平高官,殿下抓他儿子,此次肃贪大概就要结束。”
“不结束你还想怎地?抓到几百号人,难道还不够?”
“是啊!最近那些小吏上街都低着头,昨日去拉杂货铺买东西,卧槽!居然不占便宜,还陪笑脸,把给吓得差点摔跤,看来殿下此次肃贪还是收效不小啊!”
“……”
老百姓以为陈胜铎被抓就是朱瞻基此行收尾信号,可那些官吏们却知道,更大,bao风雨,来!
“你爹和金陵高官可有联系?”
“没有。”
“你爹和金陵高官可有联系?”
“没有……”
陈胜铎被这样反复问话问个上午,答案依旧如此。
而陈家管家却没有那好待遇,直接被上手段,惨嚎声不时传到陈胜铎耳中,每次惨嚎他就抖下。
等到后面惨嚎中断后,他依然不可抑制在颤抖着。
安纶挥挥手,直在问同句话,问口干舌燥番子起身退后,然后安纶坐在陈胜铎对面,双方隔着张桌子,却是天壤之别。
“咱家想动手,陈胜铎,别以为们不敢动你,不过是想……你若是聪明,那便老实交代,不然等事情定下来之后,咱家会让你知道何为死比活着好!”
陈胜铎摇摇头,恐惧道:“公公,小确实是不知,句句是实话,若有假话,小死而无怨。”
安纶看着他,就在陈胜铎以为他相信自己话时,安纶却如夜枭般笑起来。
“嗬嗬嗬!笑死咱家,笑死咱家!”
安纶笑许久,然后擦去眼角泪水,唏嘘道:“居然有人用诅咒发誓来取信于咱家,你们说好不好笑?”
没人回答,安纶不以为忤,叹息道:“咱家曾经见到过人发誓,他发誓说,自己若是做那事,此后就男盗女娼,可事情就是他做下,你可知道他最后如何?”
陈胜铎毫不迟疑道:“想来那人已经全家倒霉吧?”
“嗬嗬嗬!”
安纶又笑起来,笑喘不过气,个番子有些担心,就上来给他捶捶背。
安纶点点头,胸膛急剧起伏着道:“那人……嗬嗬嗬!那人现在升官,嗬嗬嗬!儿子还考中进士,嗬嗬嗬……”
这笑声不再渗人,可室内两名番子却面面相觑,只觉得心头发寒。
赌咒发誓都没有神灵出手惩罚,这个世界还能靠什维持?
道德约束往往需要依靠那虚无缥缈神灵来背书,来让人时时警醒。
安纶擦着眼泪起身,然后伸出手去。两个番子愣下,其中个反应快些,赶紧递鞭子过去,还体贴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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