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人有半是重复,那就说明他们在偷懒。
朱瞻基这个论断让费事和安纶都有些心惊。
这位可没有太子仁慈啊!
朱瞻基垂眸喝茶,不再说话。
方醒那边渐渐加快速度,等两本都看完后,他闭眼想想,然后说道:“四成吧,算是勤勉。”
费事和安纶同时松口气,原先对方醒有些不满安纶,此刻整个人都被感激给填满,只恨不能和方醒共谋醉。
朱瞻基此刻不看这个,他说道:“金陵各部如何?”
打狼得先打头狼,如此方能震慑狼群。
安纶眼珠子转动着,堆笑道:“殿下,奴婢到金陵时日不长,尚未能侦测到各部首脑情况。”
金陵六部尚书虽然远离政治中心,可级别在那里,旦翻身,那便是朝中重臣,不能轻忽啊!要是弄错,那可是大错。
方醒淡淡道:“无错就是无能。”
这话宛如雷霆劈在安纶头顶上,他面色未变,急忙跪下道:“殿下,奴婢有罪……”
无错不是你能干,而是你小心谨慎,不愿意干事情。
而以此对应就是费石……
“殿下,金陵各部中,礼部最为懒惰,几乎无所事事。”
礼部是没事,只要朱棣不驾临金陵,金陵礼部几乎就是个无事可做衙门。
“吏部丁普有些胆小,考功时听说多有放过,不过好像往京城去奏章。”
这是个两头不得罪老油条!
方醒和朱瞻基交换个眼色,觉得这样人应当放在礼部对外部门才是,在吏部只能是和稀泥,毫无用处。
“工部钱均骅还行,经常到各地去查看,回来脸上晒黑不溜秋。”
“户部曲胜有些雄心勃勃,不过最近也有些没精打采。”
“刑部没啥问题,兵部周应泰有些懒……都查院郑多勉有些陷入泥沼意思,在南边打不开局面。”
朱瞻基起身出去,方醒缓缓地说道:“人道金陵乃富庶之地,掌控南方,方某却不以为然,以为这里多是偏安,不管是孙权还是衣冠南渡,这里更像是苟且偷生之地。”
方醒对所谓六朝古都从未有什感觉,他只感觉到这里慵懒,正如此时莫愁湖上春风,让人醺醺然欲醉。
“这里养不出浩然正气,也养不出慷慨悲歌之士,官场亦如此!”
方醒目光扫过惶恐安纶,淡淡道:“你们可有这等想法?”
不等两人表态,方醒说道:“平淡之处方能看出个人本色,甘于平庸,不思进取,那就别说没给你机会。记住,机会永远都会留给那些时刻准备着人。”
敲打完毕之后,方醒板着脸道:“殿下此行目你们是知道,本伯在此说说注意事项,是不得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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