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却不能再倒下,否则九泉之下如何去见祖父大人。”
徐景昌唏嘘着,顺手拿块点心,吃口后夸道:“这咸口糕点不错,还有肉。”
拍拍手,喝口茶水,心满意足徐景昌说出来意。
“德华可想……可想过以后事吗?”
方醒愣下,看到徐景昌脸上全是神秘,就问道:“定国公此话何意?”
“你在装傻!”
徐景昌指指方醒,笑呵呵道:“如今风云渐变,朝中大多人都卷进来。你该知道杨士奇和蹇义刚被下狱吧?”
方醒点点头,不动声色观察着这厮。
“武勋不想站队,勋戚大多也不想。”
徐景昌难得坦率交代道:“大家都是铁做饭碗,现在站队,陛下随便道旨意就能把咱们打落尘埃,何苦呢!”
“可你们不怕太子日后见责吗?”
方醒好奇问道,他觉得以勋戚尿性,此时应该有人大胆去投诚。
徐景昌笑道:“怕,怎不怕,可只要大家致,那屁事没有。你别忘记,勋戚掌军,太子再厉害,难道他还能相信那些将官不成?最后还是得要靠们。”
这是有恃无恐啊!
看到方醒不动声色,徐景昌就分析道:“太子最近气势太盛,陛下却不能直接压,否则会损太子威信,所以就拿杨士奇和蹇义两人来作伐,警告下那些人。”
徐景昌算是推心置腹,方醒只得表态道:“此事不掺和,那些人趋之若鹜,不过是因为陛下现在不大杀文官。他们现在巴不得受苦,等太子上位之后,这受苦就是功绩,要赏功啊!”
这种行径就是表功,和求庭杖个德行,都是下注,不过个是求官,而个是求名。
方醒表态,徐景昌满意,说道:“家也不掺和,毕竟是血亲,再怎着徐家也不会倒下,所以就看热闹吧。不过勋戚中却有人想动动,结果杨士奇和蹇义下狱,那人马上就进宫请罪。”
“罪名呢?”
方醒觉得这种变色龙般反应挺有趣。
“罪名?”
徐景昌摇摇头道:“你还是太嫩啊!”
这是今天第二个人说方醒太嫩,他也不生气,只是等着答案。
徐景昌振眉道:“在陛下生病期间饮酒,明白吗?”
卧槽!
这是敢死队啊!
“这是在找死!”
“不。”徐景昌笑猥琐,眨眼道:“这是君臣默契。臣下知道错,然后给陛下个投名状,若是再犯,陛下即可按照这个罪名处置他。”
方醒对这等心思叹为观止,唏嘘道:“若是把这种心思用在公事上,何须去站队呢!”
徐景昌起身准备告辞,闻言说道:“德华,谋国还是谋身,家国还是天下,你还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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