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男人来说,这样女子却是没有情趣,没意思。
张淑慧说道:“拙夫说,所谓来历不凡,且当做笑话听,谁当真谁傻。至于那个和尚也无需去追究,这只是个……好事。”
胡善祥怔,换做是别人大概会追问底细,可她却安之若素地笑道:“那便好,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宝贝。”
这时门外吹来阵风,胡善祥看到有人去放门帘,就说道:“别闷着,喜欢。”
“有青草味呢!孩子肯定也喜欢。”
怀孕之后,胡善祥脸上多些斑点,此时她微微笑,神色怅然。
“原先在家时,这个时节最喜欢出去。有些冷,却让人心里快活。如今进这里,却只能看着头顶天……想……”
胡善祥眼中突然水光盈盈,张淑慧心中为她感到酸楚,就起身道:“臣妾这便去寻太孙,咱们今日出游。”
呃!
胡善祥还没来得及张口反对,张淑慧就风风火火走。
“哎!兴和伯夫人听闻娴静端庄,却为破例……”
屋里嬷嬷和丫鬟们看到这幕,心中各自有想法。
“太孙妃,这便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随性伯爷便是这等急性子。”
“是呢,兴和伯最是随性,高兴个贩夫走卒他也乐意弯腰,不高兴王爷他也照骂,是个直性子呢!”
这边在感慨,而张淑慧路风风火火冲到书房外,堆侍卫好不容易才拦住她。
朱瞻基正在作画,听到外面吵嚷,就叫人看看。
“殿下,兴和伯夫人今日来府中做客,不知为何突然就气势汹汹来这边。”
俞佳苦着脸说道。
朱瞻基把笔搁,笑道:“必然是来为胡氏打抱不平,去看看。”
出书房,看到张淑慧气咻咻被挡在由侍卫组成人墙外,朱瞻基就过去问道;“嫂子可是有事?”
张淑慧看到正主出来,就毫不客气道:“殿下,如今春暖花开,太孙妃怀胎艰难,为何不让她出去散散心,透透气?”
“这个?”
朱瞻基以为张淑慧是发现胡善祥那边不妥来问罪,听是这个,就笑道:“御医说怀胎就少出门,免得遇到邪祟,再说天气还冷。”
什春暖花开,外面冷飕飕好不好,感觉和冬天个样。
按照普遍说法,怀胎后少出门,是容易出事,二就是邪祟。
传说外间多有游魂野鬼,旦见到胎儿就想附体重生。
张淑慧饱受方醒熏陶,听到朱瞻基迷信言论,就柳眉竖,分辨道:“什游魂野鬼,殿下是被人给蒙骗,臣妾当初怀胎时,拙夫也曾多次带着出去游玩,土豆至今身体康健,也能上房揭瓦,难道那些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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