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天之骄子,却犹不满足,这就是贪得无厌,方某期待着看到殿下那天,告辞!”
曾述直在笑着,等方醒走后,他说道:“殿下,这等扰乱人心话,不听也罢,兴和伯此时说出来,也就是泄愤而已,真正谋略,从来都是只做不说。”
朱高燧知道这是安慰,上兵伐谋,扰乱对手心神也是好招数。
可曾述却不能不安抚,否则以后谁还敢跟着自己。
“方醒此人刻薄,因为口舌被父皇责打过,你无需在意,咱们好好,以后共享富贵!”
曾述指着前方大市场说道:“殿下,说起富贵,眼前就是富贵啊!您看那些马车牛车,您看那个铁轨,这些都是钱呐!源源不断货物进来,又被南北商贾买走,流通天下,殿下,商业大兴!”
“商贾贱人,如何能登大雅之堂!”
朱高燧不屑道:“商贾利用即可,岂可信重?那日父皇本要收拾那些居心叵测商人,可方醒却去搅散聚会,那些商人也知机,马上就凑钱送到户部赎罪,不然东厂都已经准备拿人!”
曾述沉吟道:“殿下,那些商人经营不是玻璃,就是海味,大多和兴和伯有关系,他若是不出手,到时候丢脸也是他。”
朱高燧目光阴冷,说道:“你说他和那多豪商有联系,会不会是积财,准备图谋不轨?”
这话纯属扯淡,因为玻璃产出现在被户部控制,和方家点儿都不沾边。而海产品和农副产品更是扯淡,根本就不具备独占性。
曾述知道他意思,就说道:“太孙和他交好,两人互为助力,这也是陛下默许。毕竟太孙根基不牢,若是……山陵……崩,父子之间如何?没有根基太孙就是大浪中小舟,随时都有倾覆之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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