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你可有异议?”
这太监退后步,看着孙祥手中佛珠,冷笑道:“咱家不敢,孙公公请。”
他知道自己只要胆敢流露出抗拒神色,孙祥就敢令人拿下他,事后朱高燧还得被牵连。
孙祥挥手,身后番子们如狼似虎就扑向赵王府各处。
那太监在边上只是冷笑着。
“孙公公,王府中财物都是有数,若是少,东厂可赔得起?”
孙祥眯眼数着佛珠道:“你与咱家说这些无用,若是觉得不满,可去向陛下申诉。”
那太监嘿然冷笑,看着那些番子们粗,bao把那些侍女们赶出来,尖叫声中,直接破门而入。
“谢雨晴那个贱人!”
朱高燧躺在床上,也有心情骂人。原因是东厂番子不敢查这边,让他心中有底气。
在他看来,赵王府被搜查,多半是谢雨晴写那些东西,以及那决然撞。
赵王府搜查如火如荼,而在通州出去运河上,谢雨晴悠悠醒转。
“这是哪里?”
谢雨晴在船舱里艰难起身,摸摸脸,再摸摸额头上被包扎着地方。
“这是船上,此刻已经离开通州。”
“谁?”
声音来自于身后,谢雨晴捂着额头,猛然回身,就见到个陌生男子盘腿坐在后面。
男子低声道:“你别问是谁,你只需知道自己逃过劫。”
谢雨晴眼神渐渐清明,她冷冷道:“你们偷听在客栈说话!否则不可能把抢出来。”
男子点头道:“是,谢忱坑家老爷,可罪孽已经由家三口承受,你出现对赵王打击颇大,所以家老爷就令送你去南边,户贴都有,以后你就隐姓埋名,好好过日子吧。”
谢雨晴冷笑道:“家父是坑方醒,可方醒难道就没有顺水推舟吗?不管是亲自去兰坚家探望那对孤儿寡母,还是故作姿态示弱,无不是在麻痹家父和赵王,只等着寻到痕迹,就行雷霆击!”
“果然是正大光明兴和伯,昨日你们是用什手段让身子麻下?”
男子叹道:“你父亲甘愿为赵王爪牙,临死也不肯透露赵王秘密,至于你说赵王用谢家三族作为威胁,这话家老爷是不信,不过你既然敢把赵王拖下马,那救你又有何妨。”
“想让他死!”
女人仇恨绵长而激烈,谢雨晴整理下头发,点头道:“不管怎说,兴和伯与都希望看到赵王倒霉,那便多谢他。”
“你想干什?”
“不干什。”
谢雨晴嫣然笑,“谢家已经断香火,此刻最恨是赵王,可惜却无能为力,只有寄希望于兴和伯。”
男子听着这话不对,就劝道:“你家有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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