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桂看他们表演完,就干咳道:“殿下,是陛下意思。”
轰隆!
朱高燧脸上矜持马上消散,面色惨白道:“为何?谢忱犯何事?为何要拿他?”
谢忱面色瞬间变成死灰,伏地不起。
陈桂看到两人反应后,心中鄙夷,说道:“奴婢只知道来拿谢忱及家人,至于其它概不知。来人!”
门外进来两个番子,陈桂指着跪在地上谢忱说道:“拿下此人,记住,不可惊动殿下。”
这话微妙,看似是在讥讽朱高燧胆小如鼠,弱不禁风,可朱高燧听到后却是挺直腰背,说道:“本王也不知道此人秉性,你们拿去好生审讯,若是有罪,本王绝不包庇!”
陈桂话撇清朱高燧责任,而谢忱也是顺从被两名番子用绳子捆着,抬头道:“殿下,在下私自在外做些事,若是牵涉到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朱高燧遗憾道:“可惜你身才华,不过你且去,若是无罪,本王必保你无事。”
谢忱点头,然后起身,昂首跟着出去。
陈桂拱手道:“叨扰殿下,奴婢告退。”
朱高燧强笑摆摆手,等这些人走,他龟缩成团瑟瑟发抖。等哭嚎声传来时,他端起酒壶仰头就灌。
酒水顺着下巴滴下来,把衣襟打湿大半。
“呯!”
朱高燧手挥,银制酒壶落在地上翻滚着。
“嗬!嗬!嗬……”
朱高燧喘息着,眼睛渐渐红,脸上浮起狰狞之色,目光转向皇宫方向……
赵王府大门外,哭嚎声渐渐逼近,孙祥拨动佛珠手指停下,说道:“不要哭,哭菩萨听得见,那就是罪孽。”
马上有番子进去传话,旋即哭嚎声就停住。
当谢忱家被带出来时,全都被堵住嘴,孙祥满意道:“对,就这样,咱们是为陛下做事,要想着陛下仁慈,别吓着周围百姓才好。”
谢苗回头看着自己母亲,呜咽着,满面泪痕。
谢忱很是坦然,他听到这个呜咽声,就回头对着妻儿笑笑,从容不迫。
“是个硬骨头,好!好!好!”
孙祥目露欣赏之色,连说三个好,然后挥手,东厂人就像是没来过似,带着人犯溜烟就走。
……
潘俊才将回到家中,两口子新婚燕尔,自然是亲密异常。
书房里,潘俊提笔写文章,谢雨晴在边上磨墨铺纸,红袖添香。
如果再来个俏婢就完美,堪称是读书人至高享受。
两口子不时交换个温馨眼神,书房里春意渐渐浓烈起来。
“叩叩叩!”
“谁?”
气氛被打断,潘俊很不高兴:“不是说在读书时候不许打扰吗?”
门外有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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