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字，学会算术和物理，加上四处征战，在见识和知识结构上，真心
能甩那些秀才举人们几条街。
“记住，走到哪，腰杆都要挺直，别软！”
方醒说完就冲着这些退伍兵拱拱手，林群安等人也跟着照做，
时间，场面有些肃穆。
“发路引和户贴吧。”
由军户转为百姓，户籍要更换，如果按照正常程序，得等许久。
为此户部专门派人办理此事，总算是在出发前完成。
个军士上前，从林群安手中领取家子户贴和路引，然后冲着这边鞠躬。
“殿下，伯爷，各位大人，小这就去，往后不敢忘曾在聚宝山卫日子，不给聚宝山卫丢人！”
朱瞻基微笑点头，方醒说道：“好，回家好好干，争取把日子过红红火火。”
这人揉揉眼睛，走到家眷堆里，带着媳妇和孩子，步三回头去大门处。
这些人可以凭着路引乘坐官船，可在免费在各地驿站歇息吃饭，直至到家。
个个发放路引和户贴，就像是个仪式。
等发完后，方醒等人走到营门口，目送着这些人离去。
“伯爷，新兵下午就到。”
林群安说道。
“铁打营盘，流水兵，不过也好，新人进来，多少会带来些朝气，不过你要注意，别让那些家伙欺负人太狠。”
老兵给新兵杀杀威风，这事儿哪里都有，连方醒都没办法，只能是让林群安看着点，别过火。
这边离别伤感，而羽林左卫和右卫那边却是冷漠和狂喜，冰与火并存。
“羽林卫那些人都高兴坏，拿到路引和户贴，头也不回就跑。”
柳溥今日靠着他老爹名头混进去看场好戏，然后溜来方醒家中混饭。
“那些抽签不中都在叫骂，那眼神，啧啧！德华兄，真能杀人！”
大部分军士对军队感觉就是牢笼，而他们是牢笼中奴隶。
“他们在害怕朝中方略朝夕改变。”
这就好比群人被困在山谷中干苦力，突然有出去机会，没自相残杀就算是不错。
柳溥突然欲言又止道：“德华兄，小弟……能进聚宝山卫吗？”
“不能。”
方醒说道：“聚宝山卫是殿下亲军，若里面都是
熟人，那是谁？这个是大忌，再说你在神机营难道不好吗？好歹有你爹照看着，少将军呐！”
柳溥说道：“德华兄，神机营不是家，也就是在里面打混罢。”
“那就准备考武学吧。”
方醒觉得柳溥位置有些尴尬，他老爹柳升算是朱棣心腹，而且率领火器营战功标榜。及至他时，却有些不上不下。
“武学？”
柳溥说道：“武学要重开吗？”
“对，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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