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骂道：“苟日
！好处要说清楚啊！不然谁乐意被人戳脊梁骨？”
沈阳低声道：“林大人，当场指认出来，可以让他接任不花位置嘛！”
林群安冷哼道：“伯爷早就想过
，不过此等人见利忘义，见风倒，若是在朝鲜或是原先倭国倒是可行，可这里是草原，此辈今日投靠这个，明日投靠那个，浑然不知忠义，反倒不如哈布拉忠心。”
沈阳点点头，觉得自己功利心还是重些，没有从大局去考虑。
“那等人可以重赏，拨给奴隶，那就是上等人，其后自然有人会效仿，这样话，以后获取消息就方便！”
林群安点头道：“正是如此，伯爷交代就是重赏，然后广而告之，就像是中状元
般，要让鞑靼人都知道，为大明效力不是苦差事，而是好事！”
通译这时才发现自己漏话，急忙就喊道：“第个指出来，重赏！”
瞬间沈阳就看到那些牧民们争先恐后涌向通译。
“财帛动人心，谁能忍住诱惑。”
……
沈阳带着满腹心事去求见方醒。
方醒仿佛料到他会来，案几上摆放着堆美食，还煮小盆黄酒。
“坐！”
沈阳坐下，方醒用勺子给他舀碗黄酒。
“你边上杯子里是红糖，你自己加。”
片姜在碗里飘着，沈阳去舀红糖，惊异发现这红糖细密……
用筷子头搅动几下，沈阳举碗道：“多谢伯爷安排，下官知道，此后当放眼四方。”
方醒喝半碗，然后拿块糯米锅巴给沈阳，自己也抄起块，嚼嘎嘣响。
案几上美食沈阳从未见过，他想说话，方醒却指指案几，示意他吃东西。
鸭脖美味，鸭舌精致，鱿鱼丝腥味有些重，可辣条却深得沈阳喜爱，哪怕辣嘶哈嘶哈，依然不肯停嘴。
两人就这样直吃喝着，直到方醒拿起毛巾擦手，沈阳也立即停。
“殿下不容易。”
方醒说道。
沈阳怔，“伯爷，您意思是说……”
方醒淡淡道：“东厂是孙祥，孙祥号称孙佛，手底下却狠辣，你可知道东厂有多重要吗？”
沈阳点头道：“据说东厂还能监控
们锦衣卫，只对陛下负责。”
“东厂不能想，可锦衣卫呢？”
方醒眼睛很亮，就像是个蛊惑人心催眠师。
“殿下以后需要自己人去掌控地方很多，可认为，锦衣卫必不可少，否则百官失于监控，你可知风险有多大吗？”
沈阳眼中猛地爆发出异彩，旋即湮灭，低声道：“伯爷，陛下那里算是给下官留条生路，可想回中原却难。”
方醒把毛巾丢在案几上，悠悠道：“慢慢来，北方此后就是瓦剌人，多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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