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台被带下去休息，方醒去
大帐里找朱棣汇报。
大帐里有些密不透风，御医说朱棣不见风为好，可这几天老爷子每天都出去溜达，也不见他敢说什
。
方醒进来准备随手把帘布拉下，朱棣说道：“打开，朕有些气闷。”
御医想说话，朱瞻基
道眼神过去，他马上躬身告退。
国之大事，岂是你能听
吗？
朱棣显得有些焦躁，不时拉扯着胸前衣襟，就像是那些服用五石散“高士”般。
“陛下，那个蜂蜜和野梨您还得继续服用。”
方醒以前伤风也是这样，许久才好。
朱棣点点头，目光深沉道：“你觉得阿台是个什样人？”
君王获取信息渠道很多，最后综合下来，个活生生阿台就出现在他脑海中，由此来判断这个人秉性，遇到某事可能反应。
方醒闭眼想下，说道：“陛下，此人有野心，可却有分寸，并无阿鲁台桀骜，怎说呢？如果说阿鲁台是个久经宦海官吏，那阿台就是个深得中庸之道老儒。”
“老儒？”朱棣点头道：“朕知道，不敢冒险，四平八稳，这等人若是蒙元时就是守成之主，现在嘛！
为刀俎，他为鱼肉。”
“朕早就派锦衣卫和东厂人潜入草原，消息很多，朕判断是羁縻不可靠，文官要派去，马上叫人去万全调集些文官来，派到鞑靼去。”
朱瞻基点点头，出去找杨荣安排。
朱棣喝口温水，皱眉道：“这是个不错开端，只要鞑靼能归附大明，此后大明就对瓦剌呈逼迫之势，到那时，不管阿台是否愿意，鞑靼就是大明打击瓦剌棋子。棋子就该有棋子觉悟，若是想变成下棋人……”
“陛下，那些官吏只要不贪，多半能成。”
儒家搞这些勾心斗角最为擅长，只需在鞑靼内部动作番，到时候就由不得阿台。
不过这等事大多在汉唐才有可能，因为现在文官们只要到个没有约束地方，几乎都会腐化。
“陛下，就如同交趾般，若是那些官吏到时候变成那副模样，臣以为还不如直接派两个千户所驻扎着更好些。”
交趾以前糜烂不是马骐个太监就能背锅，那些糜烂官吏才是祸乱之源，若不是方醒引蛇出洞，黄福还不好下手。
朱棣冷笑道：“不许这些人在鞑靼有女人，家眷全数留在大明，锦衣卫和东厂留人，随时禀告异常，朕想看看他们贪给谁！”
换做是朱高炽，大抵就是警告番完事，可那些官吏谁都不会把他话当回事——天高皇帝远，不tf咱们到这鸟不拉屎地方来干啥？傻吗？！
方醒走出大帐，看到队骑兵向着万全方向去，而且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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