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道。”
“那为何不封常悦楼呢?”
朱瞻基说道:“封不如不封,皇爷爷正想拿人开刀,此次之后,若是有人在那里肆无忌惮说些机密之事,那他就是那只鸡!吓吓猴子也好。”
这小子长进呀!
方醒说道:“那还不如定个罪名,比如说泄密罪,罪证确凿该进大牢就进大牢,该掉脑袋就掉脑袋。”
朱瞻基说道:“泄禁中语。”
哦!有呀!
可方醒想起以后萨尔浒,据说就是因为泄密才导致大败,只是不知道泄密者是谁。
“那乌云呢?陛下是个什意思?”
脱欢使者迟迟不来,留个女人在大明晃悠,老朱应该是忍不得啊!
朱瞻基笑道:“在皇爷爷眼中,脱欢种种手段不过是跳梁小丑罢,至于那个乌云,蝼蚁般人物,且看她上蹿下跳,能串出什人来,也是件乐事。”
“得!这人喜欢快意恩仇,弄不来这些虚头巴脑东西,所以这等事还是你自己去伤脑筋吧,走,回家睡午觉去!”
方醒扬长而去,丢下个被叫醒后睡不着朱瞻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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